節祭奠月兒時,也給你李伯父灑一杯水酒,我在天上也心滿意足了。」
成國公天生是個瘋子,這使他在沙場上無往不利。
昔年大定皇帝尚可壓制住他。大定皇帝一去,便是無人可制。
如今,他竟然將自己的人生,也做了沙場,並且要拖著所有人豪賭入局。
他根本不會顧惜……而他永不心服,永遠要掙出自己的一條命!
傅北知道自己無法勸服,李伯欣已然流露出送客之意,而他是不能在成國公府停留太久的。
可是他轉身之前,終究心有不甘,開口問道:
「李伯父……當真還記得月兒嗎?」
李伯欣默然一瞬,道:「我那麼好的大女兒,我自然是記得的。」
然而,真正為李月河向蘇合真報仇的那個人,是傅北而不是李伯欣。
傅北不再多言,他轉身離去,背上好似壓著沉沉重擔。
李伯欣見他情狀,心中忽然也微生惻隱。
他真的,非常難得地想了想自己的大女兒,面貌似乎已經模糊了。
只有一道女童的聲音,明亮又快活:「爹爹!爹爹快看,我會騎馬了!」
月河倘若還活著,今年該二十九歲了。
……
八月的雨,淅淅瀝瀝下。
傅北迴到府中,與金素對坐,寂然良久。
金素打起精神來:「好在李夫人是表了態的,她願意盡力勸說成國公。」
雖然成國公的心意實難動搖,但他與李夫人少年結髮,情分是不一般的。
傅北握住她手,嘆:「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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