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了，醒醒，待會再睡，乖。”
雲霄被叫醒坐起來的時候還有些迷糊，根本沒聽清曲修明說了什麼。
等曲修明聲音低柔地重複了一遍：“乖，該換衛生巾了，換完再睡。”
雲霄：……？
雲霄：？！！
雲霄懵逼地瞬間睜大眼，不敢置信地看著曲修明：“什麼？該換什麼？！”
曲修明摸摸她的頭，一臉溫柔：“換衛生巾，乖。”
雲霄：！！！
雲霄張了張嘴，很想脫口說什麼，卻又完全不知道自己這會該說什麼。
她一臉懵逼的被曲修明從被窩裡挖出來，被曲修明推進衛生間，人進去之前，手上還被曲修明塞了個衛生巾。
曲修明：“夜用410mm，去吧。”
曲修明摸了摸她的腦袋。
雲霄木著一張臉關上門，坐到了馬桶上。
她看了看手上的衛生巾，再想到這是誰塞給她的，整個人都不好了。
雲霄：世界末日了？！還是孤寡老人被魂穿了？！
雲霄魂遊天外一樣整個人呆怔著，坐在馬桶上發傻。
外面的曲修明卻是等了一會不見人出來，有些擔心地開始敲門：“阿霄，你換好了嗎？”
雲霄一激靈，立刻高聲喊道：“沒有！”
曲修明就“嗯”一聲，繼續等著。
雲霄趕緊站起來脫睡衣長褲，換衛生巾。
等到要把那夜用410mm往內褲上貼的時候，雲霄卻是怎麼都下不了手。
只要想到這夜用410mm是誰遞給她的，雲霄就有種想把衛生巾丟開的衝動，她尷尬得耳朵都紅了。
雲霄上輩子雖然風流，但讓男朋友給自己送衛生巾的事情還真沒做過，畢竟她的小助理溫柔可人，還會給她燉雞湯做好吃的，幹嘛用個臭男人。
這會體驗到人生頭一次被男人塞衛生巾，還是曲修明，雲霄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哪哪都不對勁。
曲修明卻是等啊等不見雲霄出來，擔憂地再次開始敲門：“阿霄，你換好了嗎？”
難道是410mm不夠用？
雲霄幾乎是惱羞成怒，暴躁地喊：“沒有！沒有！！”
雲霄又拖了整整三分鐘，才終於換完衛生巾洗手出來。
曲修明擔心地看她：“拉肚子了？”
雲霄幾乎跟蹌了一下，氣急敗壞地道：“沒有！說了沒有！”
曲修明這才注意到她原本蒼白的臉上，浮現出淺淺的紅暈，讓她本就明豔美麗的臉龐，都變得美若朝霞。
曲修明怔了一下，才恍然明白過來——
小姑娘害羞了。
曲修明忍不住笑了一下，摸了摸她的腦袋，然後任由她氣急地拍開他的手，急切地爬上床，鑽回被窩。
曲修明跟過去給她掖了掖被角，柔聲道：“睡吧，等早上我再叫你起來吃早飯，換日用的衛生巾。”
雲霄：……！！！
雲霄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腦袋一下子縮排了被子裡，只留個發頂在外面。
曲修明笑了笑，又給她掖掖被子，回了沙發上。
他並沒有立刻休息，而是沉吟了一下。
曲修明記得曲氏集團旗下也有衛生巾品牌，年前的時候，那邊的負責人在提交年終彙報時，還上交過一份新產品研發報告。
曲修明開啟郵箱，翻了翻郵件，終於從一大堆房地產公司彙報，投資公司彙報，科技公司彙報等等郵件裡，找出了那份《衛生巾新產品研發報告》。
曲修明認真地把報告看了一遍，又在網上查了很多其他品牌的衛生巾，甚至把國外的名牌衛生巾和衛生棉條都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