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樣一打岔,莊算立刻忘了那個協議的事情,一時偷懶後續又因這個協議賺了不少。
此時此刻他不會說自己其實是真困,尤其看正經檔案的時候,很難提起精神。他只好打哈哈道:“我這麼年輕能有什麼事,醫院裡的檢查不都是合格的麼?大概是你精力過剩,我們晚上活動量太大了?”
白有賢臉一紅,心中暗想他那樣賣力,還不是因為莊算太撩人?
壓抑著旖旎遐思,白有賢說道:“我聽說劉宏從南邊回來了,他們的專案應該是遇到了大的麻煩。劉宏電話裡和我提過,我一直沒吐口幫他。這次他可能會親自找上我。他雖然不知道我住在哪裡,卻知道我辦公的地方。總是避不開的。”
“那你想怎麼辦?要不我們現在就休假去國外籌備婚禮,劉宏再急,也沒心情追到國外去吧?”
“婚禮的事還是往後放一放吧。當初你昏迷,我後來問過吳天佑,他發誓不是他做的。那很可能是劉家老爺子的手筆。畢竟最終得利最大的似乎是我呢。”白有賢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將藏在心頭許久的這句話說了出來,“如果真是那樣,請你原諒我。”
莊算對於突然昏迷這事,一開始先入為主的認為是穿書之後世界規則所限,他吐露了什麼真相就會遭受懲罰,可是現在白有賢提起劉家老爺子,他又覺得或許事情比他想的更復雜。
也許他的昏迷和吐露真相有關,但是昏迷時間上不一定會持續那麼久。有許多種方法能讓人看起來好好的卻怎麼也醒不過來。特殊的藥物和買通醫護人員,對劉家來說都不算難事。
當然莊算不敢隨便再講穿書“真相”去驗證自己的推理,可是劉家老爺子的野心,他也不可能置之不理。
“劉家的那些人,除了血緣上與你有關,別的還有什麼干係?阿賢,我既然選擇了你,你我就是一體。你每每都為我著想,我也想趁著有能力的時候,幫你謀劃一番。讓你能有更廣闊的舞臺,做你想做的事情。而不是守在我身邊,當我的特別助理。”莊算一字一句說道,“要不然你自己挑大樑,只要是做地產相關的,我都可以投錢。早一點‘孵化’一個只屬於你的公司?”
白有賢溫柔的笑了:“去年你若這樣跟我說,我肯定動心。現在啊,我發現了一個規律,你不喜歡的人,才會被你打發出去獨立門戶。比如老鄺,賣豪宅出息了,你就將他獨立出去。郭姐為了公司省了幾億的成本,才能貢獻極為突出又一心撲在事業上,你就將她推到了杭城,還要輻射長三角。現在你是看我不順眼了麼?”
莊算被白有賢直接戳中心事,不好意思承認,只能強詞奪理道:“怎麼能這麼說?老鄺和郭姐本來就是人中龍鳳,他們在我手下那是屈才了,為了留住他們,給他們開闢一片更廣闊的舞臺,不應該麼?而你,比他們都強。還是那句老話,地產公司沒我是可以的,沒你在肯定就不轉了。我昏迷那麼久都是你支撐著公司正常業務,能有今天的業績,你功不可沒。”
“如果劉家想透過我,竊取你們莊氏的資本呢?”白有賢沒有沉迷莊算的甜言蜜語,他冷靜的思考過,若輪人脈資源和商場上的那些手段,他和劉家老爺子相差太遠。他完全沒有信心,“我鬥不過劉家老爺子,他對我瞭若指掌,我卻連他的面都沒見過。”
莊算按照晉江小說的常規套路推測道:“為什麼要和劉家老爺子鬥呢?你只用一如既往表現的比其他劉氏子孫好,他總會對你另眼相看的。說不定他就是想傳位給你呢。”
白有賢
莊算聽得出白有賢口中的戾氣,安撫道:“你恨他們,不肯認他們,卻不能因此影響了自己的心情。其實你不用想那麼悲觀,我們莊氏集團現在的規模還不大,劉家多半都看不上。門當戶對的吳家那塊肥肉還要吃一段時間呢,騰不出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