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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出來,卻依舊把嘴抿地緊緊的,沒有回答。
沒有回答,就是回答。
甄珠笑笑,這下是真的笑,不帶一絲諷刺和怨恨:“你想娶我,不過是因為在一起久了,身體契合,你不捨得我的身體而已。”
“何山,我們好聚好散吧。”
說罷,她甩開他的手,想要掙扎著出去。
然而何山卻緊緊地箍住她,不讓她走。
“你說得對。”他低聲道,“我捨不得你,尤其捨不得你的身子。可我也不能斷了何家的香火,那樣我死了也沒臉見我爹孃。”
“所以,我不逼你嫁給我了。但是——”
他看著她灰撲撲衣裳依舊掩不住玲瓏的身子,想起往日銷魂蝕骨的歡愛,眼裡慾望升騰。一手牢牢地箍住她,一手探進她衣裳,他抓住那柔軟處狠狠揉捏:“但是,我還是要幹你!”
甄珠瞪大眼睛,張口欲喊,卻旋即被他用嘴巴堵住了嘴,他的舌頭熟稔地在她口腔裡狎弄,大掌揉搓著她胸部,另一隻手撩開她裙子,將雙腿擠進她腿間。
一手探到她那處,隨意掏弄了幾下,便將那話兒對準了她身下,勁腰一挺——
“喂,你們在做什麼?”
一個聲音忽然在頭頂響起,清朗朗地帶著些少年氣,還有些吊兒郎當。
何山悚然一驚,身下頓時軟了,箍著甄珠抬頭望去,就看見對面的屋頂上坐著個十八九歲的少年公子,錦衣玉冠,唇紅齒白,翹著二郎腿,又大又圓的眼睛貓兒一樣,正好奇地看著他和甄珠。
好事兒被攪和,何山心裡憋火,當即握緊拳頭,瞪著眼就想罵,然看清少年打扮後,卻生生又把罵聲憋了回去。
這少年的穿著打扮一看便知非富即貴,他一個平頭百姓,哪裡惹得起。
憋著火,他箍著甄珠就要換地方——惹不起他還躲不起麼?
然而剛一動,那公子便又叫喚道:“哎哎,怎麼走了?”
何山不理會,箍著甄珠大步往前走,甄珠拼命掙扎。
“站住。”那吊兒郎當的聲音再次在背後響起,這次卻沒了不正經,口吻倨傲,帶著股理所當然的頤指氣使,“我讓你走了嗎?”
何山頓住,強忍著怒火轉頭,就見那錦衣公子輕巧地從屋頂上跳下來,明明身板比他瘦弱,個子沒他高,卻居高臨下地瞥著他,目光裡滿是嘲諷和蔑視。
“你懷裡的女人好像不樂意哦,你這是要當著本小爺的面綁架良家婦女?這麼不把小爺放眼裡,當小爺是死的?”他挑著眉,下巴揚地比天高,教人看了就牙癢癢,恨不得一拳揮上去打腫那張不可一世的俊臉。
然而何山自然不可能打,他忍著氣兒,心思一轉,找了藉口解釋道:“小公子別亂說,小的不過一介小民,哪裡敢綁架,實不相瞞……這女子是小的未過門的妻子,卻勾三搭四不守婦道,還沒過門便給小的戴綠帽子,小的一時氣憤,才沒忍住小小地教訓一下她……”
被他捂住嘴的甄珠一聽,差點氣炸,美目含著怒火,然而嘴巴被捂得緊緊地一個字兒都說不出來。
而那錦衣公子聞言,歪著腦袋笑問:“這樣說來,你倒是佔理的一方?”
何山點頭:“自然。”
錦衣公子笑著,但倏忽便將笑容一收:“呸!你當小爺是傻子不成?”
何山一驚,愣愣地望著他。
他復又揚起下巴,高傲地不可一世:“哪家的未婚夫妻談事兒要在這小破巷子?哪家的未婚夫妻一言不合就光天化日之下苟合?又有哪個男人像你這麼沒出息又沒品,被戴了綠帽子不趕緊退婚,而是在這小巷子裡教訓給你戴了綠帽子的女人?教訓?你教訓的方式就是強迫人家跟你苟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