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醒也帶了個女生,虞眠見她第一面就覺得她很高冷,不苟言笑,和傅時醒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直到靳詩意給她報了信她才知道,原來傅時醒帶的實習生是靳詩意的好朋友,因為一些原因停學了三年。
只不過虞眠也沒時間和她打招呼,她一直忙的不可開交,終於有一天可以休息的時候,她被儘量這溫度,熱出了毛囊發炎。
虞眠的後背起了一個很大的包,一開始她沒在意,單純的以為是太累導致的。直到疼的沒法躺著睡,她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買了藥膏也無濟於事後,她只能透過手術去切除,好巧不巧的就是外科手術。
又好巧不巧的,傅時醒主刀。
虞眠趴在手術臺上,懷裡抱著白茵茵給她拿來的一捲紙,因為是小手術,所以也不需要多餘的人在場,整個手術室就他們兩個人。
傅時醒換好衣服,戴好手套進來時,看她悠閒地趴在上面,直接道:「你做護士的,不知道第一步要做什麼嗎?」
虞眠想了想,當然是把衣服脫了,用無菌布給自己蓋上,一想到脫衣服,她的臉直接紅到了耳根。
察覺到她的心思,傅時醒淡淡說:「放心,我的職業操守還不至於讓我在手術室跟你動手。」
「動……動手?」虞眠開始想入非非,「有點太快了吧。」
傅時醒揚眉:「腦子也發炎了?」
「沒、沒。」虞眠背對著傅時醒脫了上衣,乖乖趴下披上了無菌布,「怎麼突然就發炎了呢。」
「正常。」傅時醒開始忙自己的事,順便把虞眠脫下來的衣服拿去了另一邊,「一會兒疼就喊出來,這裡沒別人。」
虞眠看著傅時醒手裡自己的內衣,咬了咬下唇,十分尷尬:「哭行嗎?」
傅時醒愣了一秒:「想哭就哭。」他拿著麻醉針,提醒她,「打麻醉了。」
虞眠抱著衛生紙閉上了眼:「來吧。」
果然,傅時醒說來就來,不帶一點猶豫。
虞眠感覺自己差點被這一針送走,她是第一次打區域性麻醉,她從前看到有的人打了麻醉不疼,有的人依舊疼的要命,沒想到自己會是後者。
她向來怕疼,小時候手指破了都能哭出聲,誰也哄不好,這次手術算是給她疼壞了。
打完麻醉以後,傅時醒又出去了一趟,虞眠不知道他去哪裡,只看到他回來身後跟著那個名叫溫俞的實習生。
溫俞的手裡拿著一盒水果糖,她把盒子開啟,拿了一顆糖遞到虞眠的嘴邊。
隨後她找來凳子,把水果糖放在上面,聲音冷冷的:「這樣方便點。」
溫俞離開時給傅時醒打了招呼,虞眠聽見傅時醒道了謝。
之後虞眠聽不到傅時醒講話,只能感覺到他在她的背後忙碌,之後傅時醒開始做切除,一刀劃破了她的面板,疼痛感瞬間增加。
她沒忍住喊出了聲,眼淚也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
「傅時醒……」虞眠疼的說不出話來,她感覺到後背有一股熱流湧出,「好、好疼啊……」
虞眠整整哭了有半個小時,她不知道原來做手術這麼疼,默默在心裡發誓以後再也不會讓自己這麼痛苦了。
疼痛感慢慢減輕,虞眠鬆了口氣。
傅時醒貌似已經開始幫她做傷口包紮了,虞眠伸手給自己拿了顆棠含著,委屈的不知道是誰欺負了似的。
剛做完包紮,虞眠一動還是覺得疼得厲害,她趴在上面也不起,反正這個手術室不常用,也沒人會趕她出去。
傅時醒幫她換了張無菌布蓋著,卸了手套在一旁洗手,他拉了把椅子過來坐在她的對面。
虞眠這才發現他的額頭閃著光,看樣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