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風了》。」傅時醒慢慢地講歌名讀出來,「聽起來倒是挺熱血。」
「熱血?」虞眠解釋說,「原版以前聽的時候感覺更多的是遺憾,改過的新版聽起來是不太一樣。」
傅時醒問:「怎麼不一樣了?」
虞眠搖頭:「不知道。」
「那等你想到了告訴我。」
聊著聊著,兩人已經走到了餐廳門外了,他們拿著東西進去,提前先把菜點好等其他人過來。
其他人過來之後大家都是聊天吃飯喝酒,聊一些科室裡發生的趣事,最後結帳的時候不知誰提了一句水是誰買的。
虞眠慢了一拍,傅時醒搶在她前面開了口:「我買的,一會兒我會把帳單發到群裡,記得轉帳。」
她不懂傅時醒為什麼要先她一步這麼說,可惜她也不敢問,畢竟他做什麼都有自己的道理。
一行人照例去了酒吧喝酒,對於那個所謂的國王遊戲虞眠是怕了,生怕這一次又抽中什麼難題,在傅時醒面前出醜。
還好這一次她的運氣不錯,好幾輪她都輕鬆避開了挑戰,即便是輪到她,也都是一些很簡單的問題。
中途白茵茵玩著沒意思,發現自己脫妝了,為了維持在傅時醒跟前的好形象,她硬拉著虞眠去衛生間補妝。
虞眠沒進去在外面等她,過了沒幾分鐘就聽見裡面在吵架,是白茵茵的聲音。
她不想摻和她們之間的事,在門口猶豫到底要不要進去的時候,聽見裡面不知是誰說出了傅時醒的名字。
「難道我說的沒錯嗎?越是乾淨的東西越髒!」
講話的人聽聲音是高敏,平時和虞眠接觸並不是很多,值班在經常不在一塊,談不上多熟。
「我北京和他一個系的同學可說了,我們的傅醫生是被陳中元趕回來的,傅時醒在人家老師門外求了半個月還是回來了。說什麼家裡生意不好都是唬你這個蠢貨的,花痴女!」
虞眠在門外聽著攥緊了拳頭,她的性格根本就不如白茵茵剛烈,可她不想在傅時醒被人這樣議論的時候自己什麼也做不了。
眼看著白茵茵那邊已經急眼了,虞眠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她推開門衝上去推開了高敏。
「你……你不許兇白……白茵茵!」
這樣同人講話她是第一次,緊張到話都說不利索,連自己的目的都已經弄混了。
看到虞眠這樣的好脾氣突然衝進來動手,其他幾個人也都傻眼了,都說老實人欺負不得,果然如此。
高敏看著虞眠這樣沖,一時也被嚇到了,她抿了抿唇,還是不留情地補了一句才離開。
「什麼啊,怪嚇人的。」
一旁的白茵茵倒是回過神,以為虞眠是真的在為她說話,差一點就要飆淚了。
「虞眠,我沒想到我平時那麼對你,你還能對我這麼好。」白茵茵拖著哭腔,倒沒真的哭,「你竟然替我說話,我太感動了。」
看她這樣,虞眠也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太激動說錯了話,只能硬著頭皮接下來她的話:「這不是看你見義勇為,怕你說不過。」
「我是真的沒想到。」白茵茵說,「看在你為我說話的份上,我以後就不針對你了,而且我也不是故意要針對你,主要你平時那小白蓮花的模樣太招人煩了。行吧,以後我罩著你了,誰欺負你告訴我聽到沒?」
虞眠笑而不語。
白茵茵也沒管虞眠的表情,從包裡拿出來粉餅繼續補妝,還自顧自地說:「那個高敏太討厭了,她分明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前一週我還聽說她給傅醫生告白被拒絕了,這才找人打聽那些破事,她要不是故意找茬瞎編我倒立上廁所好吧?」
虞眠不知道真相,也不喜歡在人後議論傅時醒,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