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岑霜落有權利找你們報仇,但他沒有,今日之舉為本座私怨。本座違背了原則,也當自責以省身。”應無愁道。
他話音剛落,地上的一個斧頭騰空而起,重重擊在應無愁小腿上,他的腿也應聲而斷。
應無愁疼得額頭沁出冷汗,卻一聲未吭。
百日後,他的傷會與這些普通人一起痊癒。
做完這一切,應無愁的心情慢慢平復下來。
“岑家人,切記,做人留一線。”
他留下這番話,吹滅油燈,融入夜色中,悄然不見。
作者有話要說:
應無愁:腿疼,需要小螣蛟給吹吹。
寧承影:徒兒願為師尊療傷。
應無愁:酒缸,滾!
夢京
岑霜落是個心細的人,他離開時沒忘記將那根笛子帶走。
笛子和衣服是他根據夢中寧承影的服飾偽造的,這樣的衣服他有七套,均是仿造應無愁弟子衣服的樣式製作的。
當然,應無愁弟子們的衣服寶光四溢,均是攻防一體的法衣,其價值非凡俗金錢能夠衡量的。寧承影的衣服卻是定製的凡品,僅是仿製了樣式。
他有一條儲物腰帶,平日裡將衣物武器塞到腰帶中,隨取隨用。
前幾日遇到應無愁時,他便隨手取出寧承影的衣服,找了個無人處換上。
在他化成怪物後,那條儲物腰帶也改變了樣子,成為一條銀白色的蛇鱗腰帶。
這腰帶是和尚撿到岑霜落時,在他身下發現的。岑家告訴他身世時,將腰帶還給了他,讓他拿著腰帶去找自己的親生父母。
離開小鎮後,岑霜落日夜戴著那條腰帶,在他開始修煉,學會使用真氣後,有一日他的銀兩忽然消失又忽然出現,找了半日才發現原來銀兩是藏進腰帶中去了。
那時他好不容易賺了一筆錢,害怕銀兩丟失,想著這些銀兩要是能藏起來就好了。
這時儲物腰帶便感受到到他的力量,自動將銀兩收藏好。之後岑霜落髮現錢丟了,著急地尋找時,腰帶又隨他的心意,把錢吐了出來。
那之後岑霜落才知道,這腰帶原來是個寶物。
那時他抱著腰帶,心想父母能把寶物放在他身邊,定是出於迫不得已的原因才丟棄他的,只要他努力去找,總有一日可以找到自己的家人。
如今化成一條似蛇非蛇,似龍非龍的怪物,再去看這條腰帶時,才意識到,這或許不是父母留給他的。
腰帶的顏色與他身上鱗片的顏色一致,這或許是他蛻下去的一層皮。
岑霜落一路亂吃東西到了金丹期後,腦海中便出現瞭如何改變容貌的辦法。
這與他之前將白骨變為冰霜白骨時施展的術法,和在草叢中變成全透明的術法一樣,沒有人教導,就是忽然出現在腦海中,到了一定的功力自然就會了。
蛇鱗腰帶與他一樣,也是可以自由變幻成各種樣式的腰帶,平日裡岑霜落便它當做普通的腰帶系在身上。
離開草叢時,岑霜落心念一動,落在草叢內的衣物和長笛自然收進蛇鱗腰帶中,他咬起透明腰帶便走了。
這大概就是怪物的力量,岑霜落幽幽嘆口氣。
他望著蛇鱗腰帶的寬度和長度,想象著自己以前的樣子,大概也就是一條可以纏在應無愁腰上的小蛇大小吧。
應無愁啊……想到這個名字,岑霜落心裡隱隱一痛。
這時候,應無愁應該甦醒了,與寧承影匯合,師徒倆一交流,就該知道之前陪伴他的寧承影是假的。
應無愁大概會討厭他這個居心叵測的怪物吧,岑霜落心中一陣難過。
他放縱自己失落了一會兒,也就是一刻鐘,便重新振作,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