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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聲父親,肖父笑著點點頭,“唉!那你好好歇息。我讓小喬她們一直溫著水的,你洗洗再睡。”
池嫵點點頭,“好。”
肖父長長的鬆了口氣,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池嫵抬步進了浴房,喬南兮快步上前幫她褪了衣衫。
“宮主你去哪了?”
池嫵坐進水裡,舒適的眯起了眼睛,沒有回答這話。
“你方才聽到沒?他說要去幫我處理屍體。”
喬南兮勾了勾唇,“屬下聽見了,宮主是個有福之人。往後便都是好日子。”
池嫵笑了笑,道:“你也會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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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裴寂又‘因病’沒去上朝。
這幾日他都待在院子裡養傷呢,才兩日的時間,又能好到哪兒去?
那喬長老的一手鞭子可真是往死裡抽啊!
“王爺,屬下有事兒稟報。”
“進來吧。”
隱二進屋,道:“王爺,昨晚一夜之間,大理寺、刑部、慎刑司裡的所有死刑罪犯,全死了。”
裴寂有些訝異,“全死了?誰人做的?”
隱二又道:“沒抓到人,說是隻有一個人曾看見一個白影,且有好些死刑犯也不能說是死了只是還不如死了。”
裴寂冷聲道:“你賣什麼關子?!”
隱二壓著心底的震驚,又接著說道:“他們有的被自己四肢的骨頭給釘在了牆上,有的被釘在地上,有的手骨直接插進自己腹部堵著流血,甚是還都沒死
那些罪犯全都被挖了眼睛,割了舌頭,手也是要麼斷了,要麼沒了,要麼碎了,一個有用的訊息都問不出來。
那人還給沒死的人都點了止血的穴位,嘖!這是鈍刀子割肉啊!!聽那些獄卒說他們醒過來之時全都看吐了!那人竟然沒有動他們。”
裴寂也覺得這事兒匪夷所思,瞧著更像是發洩所為。
“去留意著。”
隱二應聲退了出去。
裴寂又想到昨日肖國公來找他問的話,他問封樓鬱的屍骨在哪兒。
以他的脾氣,怕是剛知曉地藏宮的事兒。
難道池嫵因著這事兒和他吵了架,然後殺人去了?還撿著死刑罪犯殺?
要不然誰會跑這麼多地方殺這麼多人?
如此暴躁卻還收斂著。
怕是也只有她了。
三刻鐘後,裴寂坐在了肖父書房裡。
“下官見過王爺,不知王爺所為何事而來?”
肖父因著裴寂不肯和他多說那封樓鬱的事兒,還是氣性上呢。
裴寂往桌邊一坐,道:“不知肖國公可聽聞昨夜牢裡發生的事兒?”
肖父道:“下官自是聽說了的。”
裴寂道:“難道肖國公不想說些什麼?”
肖父道:“那人很厲害。”
裴寂漫不經心道:“你女兒自是厲害的。”
肖父很是不高興,“與我女兒何干?她一個嬌嬌弱弱的女娃子還能去殺人不成?!”
裴寂笑了笑,“你還真是你都上門問我去了,能不知道她的身份?她還騙我當了我的隱衛,我能不知道她的身份?
你瞧瞧你,為了你女兒都開始睜眼說瞎話了。”
肖父坐了下來,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那王爺為何不親自去問下官的閨女?”
裴寂:
肖父看著裴寂的神色,笑了笑道:“我閨女去京郊玩了。”
裴寂起身想說些什麼,卻是說什麼都不合適。
這是他未來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