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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長歌被這直接的回答噎了一下,又帶上笑意。
“倒是不知哪一個身份才是郡主的真實身份?”
池嫵覺得京師裡的人說話都甚是讓人厭煩。
“身份太多,卻都是真的。蕭小姐想說什麼?”
池嫵又想起了什麼,抬起下巴指了指對面的宮藍羽,道:“蕭小姐喜歡裴寂?那不是應該去找對面那人嗎?”
蕭長歌臉色白了一瞬,“郡主請慎言。”
池嫵笑了笑,又道:“你既然不敢惹她,又怎會知曉本郡主是你能惹的人?”
聞言蕭長歌緩緩道:“我不知郡主是怎麼從攝政王屬下變成的定國公府嫡女的?也不郡主是怎麼哄得定國公為了給你請封郡主,竟然願意拿定國公之位來換?
只是郡主,若你曾是攝政王屬下這事兒傳出去,不知道肖國公又該如何應對?”
對於蕭長歌來說她不知道為何‘手握十萬禁軍’的宮藍羽會對池嫵露出一絲恐懼的神情?
也自以為知道裴寂在朝中艱難,就連為父親翻案都做不到,怎麼可能經得住和肖國公勾結這事兒?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聖上不會對裴寂出手,卻是會對肖國公出手,就因著裴寂的存在是聖上寬宏大度,仁心待臣的證明。
聖上的名聲,可比什麼都重要。
池嫵覺得這就是內宅女子的悲哀之處,以為自己眼前的一畝三分地就是全域性,可是這世道的女子大都如此。
如今倒是不知被帶進地藏宮是好還是壞了?
內宅?池嫵想著便已然搖頭了。
她看向蕭長歌的眼神裡多了一絲憐憫,“蕭姑娘,去嚐嚐那花茶吧。”
蕭長歌覺得池嫵實在猖狂,便不再跟她說話,只福了福身子便回到了自己的位子。
察覺到宮藍羽的目光,池嫵抬眸看去卻又看見她急忙躲閃的樣子,池嫵無奈的勾了勾唇。
“蘇夫人!蘇夫人你怎麼了?!”沈氏的聲音從上首傳來,很是焦急。
裴夫人也在一旁扶著,抬高聲音喊道:“快不快去叫大夫!”
池嫵站起身道:“不必了。”
裴夫人這才想起池嫵的一身本事兒,“郡主快來給蘇夫人瞧瞧。”
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危急事兒嚇了一跳,又有下人紛紛往前院跑去稟報肖國公。
池嫵上前把了把脈,蘇夫人脈象散亂浮數之極,有出無入,這是釜沸之脈,很是危急。
沈氏很是害怕,顫巍巍的道:“嫵兒”
喬南兮遞上銀針,池嫵接過銀針,扶著蘇夫人把她放平在矮榻上,安慰道:“母親放心,無礙。”
蘇夫人這病情來得危急,若不是她在這兒,怕是不成了。
也就只有周神醫的拂衣十三針才能救下來,只是周神醫不會武要是他來得上兩遍針,可是她內力渾厚只一遍就成,還能溫養身子。
周大夫對她的一身內力從來都很是‘嫉妒’。
池嫵上完針,道:“蘇夫人無礙,半刻鐘之後便會醒來。”
池嫵話音一落,肖父帶著一眾男客到了,蘇淮急匆匆的走在前頭,看見母親身上的銀針,眉心微微皺起。
“大夫沒來,誰上的針?”
池嫵冷眼看著蘇淮那黑沉的臉色,又看向一旁裴寂,道:“王爺不想說些什麼嗎?”
這就是懶得說話呢。
裴寂:
眾人都驚訝於池嫵的大膽無禮,卻又見裴寂乖乖的把蘇淮拉到一邊,惡狠狠道:“你衝她說話小聲些!”
蘇淮:???
“拂衣十三針?!!這竟然是拂衣十三針?!!這這”
眾人看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