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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菱挑釁的看向蘇淮。
蘇淮:“呵,來日方長,宮憶安。”
找個更厲害的來打他
京都,攝政王府。
裴寂手裡拿著一封隱衛飛鴿傳書送回來的密信,瞧得眼角直抽。
他十多日前派了隱四帶著兩千多隱衛前往北疆戰場護住陳晉。
隱四來信說在路上遇到了隱一。
隱一竟然打劫了他身上的銀子
這事兒也不怪池嫵,池嫵原本在一個鎮子上休整休整而後法,北疆也從不曾懈怠,有人給軍隊送軍餉糧草豈能不收?!
等再過些日子開戰了,陳晉活著的訊息就會往京都送來了。
到了那時
一道聲音打斷了裴寂的思緒。
“王爺在想什麼?”
裴寂抬眸看向來人,又皺起了眉頭,好似很不待見。
不是蘇淮還是誰?!
裴寂看著他面無表情道:“有事兒說事。”
蘇淮慢悠悠的往窗邊小榻坐下,道:“王爺要準備翻案了嗎?”
裴寂道:“算是。相爺有何指教?”
蘇淮認真道:“當下怕是時機不對。北疆戰場事兒起,晟帝怕是沒什麼心情和你糾纏。”
裴寂往身後的椅背上懶散的靠去,道:“陳晉活著的訊息,不日便會傳回京都。”
蘇淮滯了一滯,面色沉了下來,“你竟連他都找回來了?王爺心思不小,竟然想要北疆的兵權。”
裴寂道:“不想要,可是暫時得握在本王手裡。”
蘇淮笑了起來,“不想?王爺不想拿著兵權毀了大晟?”
裴寂也笑了起來,“相爺狹隘了。毀了大晟對本王有什麼好處?再說了憶安姐可是救了本王母親的人。相爺不必再試探。”
蘇淮沒有回答,只問道:“王爺不是要拉攏我嗎?怎麼不見有何動作?”
裴寂道:“原本是要拉攏拉攏的,可是如今發現相爺有那等心思,便是不用拉攏了。”
蘇淮嗤笑道:“我也只是宮憶安的人,可不是王爺你的人,王爺可別弄混了。”
裴寂一臉的難以置信,“憶安姐的人?憶安姐答應了嗎?相爺好生不要臉。”
蘇淮不慌不忙道:“王爺此言差矣。我是她的人這事兒,不必她答應。”
裴寂長舒了口氣,幽幽道:“蘇淮,做人還是要點兒臉吧。”
“他又怎麼不要臉了?。”宮憶安冷著臉帶著木雲進了裴寂書房。
她往蘇淮一邊的小塌坐了去。
“說說吧,你們什麼章程。總不好時常揹著我說話。”
宮憶安因著中毒在床榻上躺了好些年,人手如今也沒幾個人了。
可是瞧那裴寂的意思,他手裡的權力遠不止她知曉的那些。
裴寂道:“憶安姐,這人說他是您的人,不是我的人。”
蘇淮:
聞言,宮憶安打了個冷戰,詫異的看向蘇淮,“你這怎麼說得如此噁心?”
蘇淮抬手掩著輕咳了兩聲,“雖是直白了些,可理兒是這個理兒。”
宮憶安懶得和他打岔,蹙著眉看向裴寂,“說說吧,你。”
裴寂道:“接下來,我準備翻案。皇上身旁有了一個江湖上 地藏宮宮主
兩月之後。
晟帝收到了北疆來信,還是在上朝之時蘇淮呈上來的。
陳晉還活著。
在大晟軍隊初現敗勢之時,猶如天神下凡一般穿著一身布衣殺入戰場。
戰場上的大晟士兵還是有好些老兵是認識陳晉的,那個和所有士兵相處得如兄弟一般卻未加封的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