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處?總得有個大晟主事之人來說話。”
池嫵道:“在睡覺。和我說。”
南啟太子:不能做主,我還和你說?
南啟皇帝猛一拍桌子,“一個小小郡主,竟敢在南啟宮宴之上說話如此沒有顧忌,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
“給誰顏色瞧瞧?”
裴寂冷肅的聲音於殿外傳來,周身圍繞著肅殺之氣,不帶一兵一卒卻好似身後跟著千軍萬馬。
池嫵笑著抬眸看去,那張臉冷起來,瞧著更帶勁了。
裴寂不緊不慢的朝池嫵走近,‘不小心’踩了趴在木板上的顧聽寒的手背。
顧聽寒:
“身上可還疼?”裴寂在池嫵身邊坐下,微微低頭詢問。
池嫵搖搖頭,“他們吼我。”
裴寂冷冷的看向南啟皇帝。
顧聽寒:呵,狗男女。
池嫵沒有錯過顧聽寒的表情,“你在罵我?”
“我沒有。”
南啟皇帝朝裴寂道:“王爺終於來了,多餘的話也不必多說。朕就想知曉,懿華郡主對大都督下了如此死手,你們大晟,打算怎麼辦?”
池嫵朝裴寂解釋道:“我說了是他先打了我,我才打的人,他們裝聽不見。”
裴寂嗤笑道:“本王也不知,大都督綁了本王的未婚妻子這事兒,南啟打算怎麼辦?”
“王爺不要忘了,這裡,是朕的南啟,是朕的皇宮。你為了一個女人帶著百萬大軍在邊關威脅於南啟,而後這女人又對朕的大都督下此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