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又很急,小五瞧著他們人多勢眾根本打不過,便只得束手就擒,然後被他們一起帶走了。
他們逼著肖父去說動京郊的北疆大軍,肖父嘴硬不肯去,才被打了一頓,她上去攔著,而後被打得更慘。
裴寂的人找到他們時,他們已經被打了第二頓了。
肖念一拉拉沈氏的衣袖,低聲問道:“母親,姐姐怎麼瞧起來怪嚇人的?”
沈氏冷哼了一聲,道:“你爹這人就得你姐姐才能治得住!”
祁大夫端著藥進來,道:“讓病患歇歇,可別盯著了,難不成還能瞧出花來不成?來,把這碗藥給喝了。”
肖父緩緩鬆了口氣,“有勞祁大夫了。”
池嫵冷聲道:“哼!”
肖父端著藥碗的那隻手抖了一抖。
祁大夫看向池嫵,滿眼的不贊成,“你瞧瞧,你父親都被你嚇成什麼樣了?!”
池嫵不為所動。
肖父:
“怎麼了?”裴寂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沈氏拉著肖念一起身見禮,“見過攝政王。”
肖父也頷首道:“王爺。”
裴寂道:“不必多禮。”
他一瞧池嫵的臉色,便知曉了大概的狀況。
“我們先出去吧,我把今夜的事兒和你說說。肖國公就留在王府養傷,也安全些。”
池嫵瞥了一眼肖父,再次冷哼了一聲,這才隨裴寂走出了屋子。
隨著池嫵離開,屋子裡才暖和了些。
宮藍羽原本一直等在屋外,忽而瞧見池嫵隨裴寂走了,便走快步跟上。
這可是她的救命稻草,可是不能跟丟了的。
兩人聽著身後的腳步聲原本也沒想多管,只是她那劇烈的心跳聲著實是吵到兩人的耳朵了。
池嫵轉身看向她,道:“你緊張什麼?心都快從嗓子眼蹦出來了吧?”
而後便不管她,又朝裴寂問道:“你要和我說什麼?”
裴寂眼眶隱隱發青,道:“我可是半路得知晟帝意圖對肖國公下手,整整五日日夜不歇趕路回來的。你這態度可是不好 。”
池嫵點點頭,“怎麼說也是睡過一場的關係,我不也是把人手全放你家護著你家人了嗎?”
裴寂:
他不得不轉移了話題,又道:“蕭管家就是先皇身邊的何公公。”
說到這個,池嫵倒是感興趣了。
“若他老人家是先皇身邊的人,照年紀來算,不是應該早死了嗎?”
裴寂:
“蕭管家只比晟帝大上十來歲。他的義父也是叫何公公,是自小伴先帝長大的老人,可是去得早,便由蕭管家抵了上去。
他本姓蕭,可是為了紀念他的義父,便也帶了何姓,眾人也稱他為何公公,深得先帝信任。”
池嫵挑眉,道:“原來如此。那他看起來還怪年輕的,他便是一直帶著人皮面具?”
裴寂道:“的確如此,日後便可不帶了。”
池嫵感嘆道:“你手裡的人是真的多,怪不得周大夫說要小心你。”
裴寂也感嘆道:“你也演的一手好戲,從前在王府裝作耿直又不諳世事山村寡婦,也是難為你了。”
池嫵擺擺手,面色卻是得意得很,“您過獎。演戲,那是拿手活。”
裴寂無奈的看向她,“你還挺得意?”
池嫵道:“自然。”
裴寂又道:“你們一家就先留在王府住下吧,王府安全些。我怕晟帝還有些什麼人手沒有處理乾淨,晟帝我也帶回了王府。
原本是想把他送去國公府交給你的,可是你地藏宮在京都的人手幾乎都在王府了,分散開也怕一時出什麼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