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池嫵接不了一點兒這話
“可是為什麼他竟然只誇讚過你?甚至不止一次。卻從未誇讚過我一星半點兒?”
池嫵:師徒禁忌之愛?
“他誇讚你根骨奇佳,是個練武極好的苗子。可是脾氣倔,不是個馴得服的,得多花些心思。”
池嫵終於可以接話了,“怪不得隨時找人打我呢。”
曼白英微微勾著唇,看向她,“是啊!他說你是打不服的,還是得多打,日日打。你瞧我,我就不費那力氣,反正也打不服。”
池嫵:
“原本我們可以一直做師徒的,可是在我二十五歲那一年我懷了他的孩子,他讓我打了孩子,我不肯。
他就離開了,只留給了我他的秘籍。”
池嫵:接不了。
曼白英站起身走向池嫵,“在我三十二歲那一年,我們再次遇見,卻從他口中聽到了另一個女人的名字,你的名字,十七。”
她沉吟良久,又道:“十七?呵。”
池嫵緩緩皺起了眉:晦氣!
“你知道嗎?後來我在地藏宮見過你,我想殺你,被他阻止了。
至今我都不知道地藏宮在哪裡。真是可笑得很。
他連孩子都不顧了,竟然在我面前提起別的女人的名字。”
曼白英好似說了什麼笑話,不由得笑出了聲,“我的為他生了孩子,他竟然就因為我想殺了你,便直接把我趕出了地藏宮。
那是我 先弄死再說
這個變故一出,四周之人皆是急速朝這邊衝了過來。
“掌門!”
“掌門!”
池嫵笑著淡淡道:“急什麼?這不還沒死呢?”
眾人不敢再上前,只死死的盯著池嫵那留在曼白英胸口處的皓白手腕。
顧聽寒這是第一次近距離見人掏心,屬實有些噁心。
“你你竟然能恢復?”曼白英臉色白得像鬼,面上青筋暴起,瞧著很是駭人。
池嫵好心解釋道:“封樓鬱那晦氣玩意兒給老孃吃了多少毒你知道嗎?
你們很聰明,用的是冥魘散這鬼東西。原本這東西需要在我體內與我的骨血相融整整四十日,方可失效。
可是誰讓你對我抽鞭子?一邊血在流,一邊又日日給著大補之藥,自然恢復得更快。
託你的福,我現在身子骨比之前又硬朗了些。”
顧聽寒:硬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