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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提著一條狗。
池嫵在床榻上又躺了五日。
還有二十二天。
期間她還照了照鏡子。
不說別的,整個人胖了一圈,氣色也是好得很,整個人又美上了幾分。
池嫵還是很滿意的。
若不是隔一天被灌一碗藥,她能把自己吃得更胖。
“我師傅戌時末還帶你走,你還能在這兒呆兩個時辰。”
池嫵轉過頭看向進屋的顧聽寒。
“去哪兒?”
顧聽寒進屋坐下,姿態閒適,“青幽門。”
池嫵又把頭轉了回去,看向床榻頂。
“去那兒幹嘛?”
顧聽寒沉默了一陣,幽幽道:“不清楚,應該是受刑。”
池嫵:
“好得很。”
顧聽寒只是遵師命,綁人回來,並不瞭解師傅到底想幹什麼。
可是從師傅的隻言片語中還是能知道些她對池嫵的
那是洶湧的恨意,甚至又夾雜著些感謝。
可還是恨意居多,池嫵被帶走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
師傅的手段他是清楚的。
“你師傅和我有什麼仇?”
池嫵覺得都要受刑了,總不能不明不白的受刑吧?
顧聽寒好心道:“她和封樓鬱有仇怨。”
池嫵白了一眼床頂,“我殺了封樓鬱唉?!她不感謝我?”
顧聽寒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話,只能以沉默作答。
池嫵瞥了他一眼,商量道:“你到時候時不時給我送些水和吃的,到時候我留你一命。”
顧聽寒嗤笑了兩聲,道:“你以為你能離開青幽門?還留我一命?”
池嫵沒有多說,又問道:“你和你師傅關係好嗎?”
“師傅撫養我長大,如母。”
池嫵道:“那可惜了。”
“可惜什麼?”
池嫵笑了笑,“沒什麼,記得給我送水和吃的,不要讓她們餓到我。”
顧聽寒覺得這人實在有意思得很,不知道是受了多少磋磨長大的,膽子大到離譜,那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勁兒,實在是有趣。
和他一樣。
池嫵說著說著就睡了過去,等他再次醒來之時,屋子裡除了顧聽寒之外還多了他師傅。
“美人醒了?這幾日玩得好嗎?”
池嫵支撐著慢慢爬起身,瞥了顧聽寒一眼,隨後笑道:“多謝,玩地挺好,你徒弟身材不錯。”
聞言顧聽寒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又繼續沉默。
那女人冷笑道:“想不到你是這麼看得開,還以為你和裴寂感情有多深呢,看來還不是能隨便委身於人。”
池嫵聳聳肩,“不,是您心善。”
顧聽寒:
那女人冷冷瞥了她一眼,起身道:“走吧,聽寒。”
說完便先行走出了屋子。
顧聽寒點點頭,上前扯了池嫵一把,池嫵兩條腿被直接甩下了床榻。
她皺起眉,“小心我改變主意。”
顧聽寒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小心她改變主意不留他一命了。
“嘁 嗯。”
池嫵忽略他的嗤笑,慢悠悠的套著鞋子。
等著她穿好鞋子,顧聽寒才再次捏著她的手臂把她提了出去。
然後
顧聽寒提著她的後勃頸帶著她使著輕功朝宅院外飛去
就像提著一隻狗。
很新鮮的體驗。
池嫵又被提著上了馬車,馬車上多了顧聽寒和那女人。
池嫵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