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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心結了
宮憶安:
“我喝酒也是不錯的。”
“嘁!喝得過我嗎?”池嫵眼眸只張開了個縫隙翻著白眼,因沒什麼力氣,整張臉顯得有些抽搐。
宮憶安瞧著她那張臉的動作也是有些無語的。
池嫵又道:“若你廚藝好,我可留你當個廚子。
若你刺繡好,可以留你給我做些衣裳。
若你武功好,可以留你殺殺人。
若你能做生意,還能留你當個掌櫃。
若你能”
“行了行了,夠多了!儘夠了!”
宮憶安覺得池嫵這話好似在掀她的天靈蓋一般。
“怎麼都是你留我呢?!”
池嫵一臉的高深莫測,“這不是和裴寂關係不一般嘛!若你有些其他本事兒,我還可以去哄他當皇帝,到時他得了權勢,你也可得了自由,一舉兩得,也算是全了咱們酒友一場的緣分。”
宮憶安深深吐出一口濁氣,忽而想到了什麼,又挑眉斜眼看著池嫵。
“你可知他為何不當皇帝?”
“為何?”
“他說,‘她不喜歡困在內宅,更何況是那深宮,那本王便不當吧!’,我不說你也知道他說的這個‘她’,是誰吧?!”
宮憶安說完這話忽而有了一種翻身做主的感覺!
池嫵淡淡道:“他不是一直覬覦我嗎?這有何值得討論的嗎?”
宮憶安:
她忘了她是個臉皮厚的。
“罷了,說點兒正事兒。我這不是想著你當初勸我勸得挺好的,說的話也是有幾分道理,這才來找你疏解疏解心結嘛!”
池嫵眯著眼想了想,幽幽道:“你說的當初你喜歡裴寂時,我勸你想開些的事兒嗎?”
宮憶安:
“罷了,我沒有心結了。你且繼續睡著吧。”
池嫵擺擺手,表示同意。
—————
蘇淮只歇了一個時辰便到了宮中替宮憶安處理政事兒了。
從前他以為宮憶安死了,一心只想著把晟帝拉下來,再重新選一個他覺得合適的人當那皇帝。
他雖沒有兵權,卻是實實在在掌握了朝中大半的人手,晟帝能看到的摺子,都是經了他的手的。
昨夜晟帝瞧見他和裴寂站在一塊兒時,那一閃而過的暗芒他可沒有錯過,畢竟他可是知曉晟帝最多罪過的人。
裴寂拿出的罪證也多是出於他的手。
他浸淫官場多年,自是懂得該如何掌控整個朝局。
掌控了京都,到時再掌控邊疆兵權,便只是時間問題。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大部分兵權不是集中在一人之手。
昨夜裴寂一句話便讓北疆大軍退回了北疆,那時他便知曉這大晟的大多兵權,都在他的手中了。
雖然他傳的是肖國公的口信,可是肖國公和他也難分彼此。
裴寂手裡的兵權,自是不止是他所知曉的十萬禁軍和北疆大軍這麼簡單。
就如宮憶安所說的,除了相信裴寂,也別無他法。
“蘇相倒是勤勉。”
蘇淮抬眸看去,便瞧見裴寂逆著光走進大殿。
身姿挺拔,步履輕盈。
只是,讓人看不清。
“王爺怎麼有空來?”
裴寂道:“本王想著相爺怕是忙得捉襟見肘,想著來相幫一二,不知相爺可需要幫忙?”
蘇淮扯著嘴角笑了笑,“王爺難得如此好心,若不是與您共事多年,我怕是真的要相信了。”
裴寂上前走了幾步,一掀衣袍在蘇淮對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