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本王兜著,您只管去辦。”
蕭管家躬身道:“老奴遵旨!”
宮藍羽被氣得臉色通紅,猛的一拍案桌就站了起來,顫抖著手指著裴寂。
“裴寂!你敢?”
王爺實在撩撥屬下嗎
裴寂自然是敢的。
這一次裴寂前往鶴城,明面上只帶了池嫵一人。暗地裡帶了一千多暗衛。其餘人把王府守得嚴絲合縫,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
隱二等人配合蕭管家行事兒,他們在京都倒是安全的,畢竟那十萬禁軍,是裴寂的人。
“王爺,這鶴城要走多久才回到?”
池嫵貼著人皮面具,又當上了馬車伕。
裴寂車內沉聲道:“馬車七日,騎馬四日。”
池嫵把頭伸進馬車簾子,問道:“那咱們騎馬可好?”
裴寂抬眸看向她,那神情散漫慵懶,“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
池嫵點了點頭,“您是。”
池嫵說完把頭撤了回去。
裴寂又問道:“為何要騎馬?”
池嫵沒有回頭,聲音沒有一絲波瀾,道:“騎馬多暢快啊!有一種自由自在的感覺,自由多好。”
裴寂眸光顫了一下,他為何從她那兒聽出了些寂寥的味道?好似從未如此自由
他壓下心底的異樣,聲音低沉,磁性悅耳,尾音帶了絲不易察覺的柔情。
“去牽馬。”
池嫵高興大聲應了聲‘是!’停下馬車,把馬車一旁的馬給解了。
“王爺,您得下馬車,屬下才能把前頭的馬給解了,如此一來咱們就有兩匹馬了!”
裴寂躬身掀開簾子,就瞧見池嫵那一雙因為高興而亮晶晶的眸子,他唇角彎了彎,覺得這人也是好哄。
池嫵待裴寂下了馬車,正要去解另一匹馬。
裴寂道:“那馬跑不快,只力氣大。騎一匹馬就成。”
池嫵點了點頭也覺得有理,可是忽而瞧見裴寂那神色。
池嫵湊上去問道:“可是為何您滿眼的算計?”
裴寂一愣,惱羞成怒道:“笑話,我算計你什麼?你有什麼值得本王算計的?”
池嫵想了一陣覺得真沒有,又道:“您說的也有道理,那您先上馬?”
裴寂輕點地面翻身上了馬,池嫵正準備坐到他的身後,就被他一把扯進了懷裡。
“你坐後邊是想幹什麼?你坐後邊瞧得見前邊的路嗎?還想讓本王拿著韁繩瞧方向嗎?”
池嫵坐穩之後又點了點頭,苦口婆心道:“您說的都對,可是您抱的實在太緊了。”
裴寂僵了一瞬,鬆開了些環著她的手,往身後挪了一屁股。
池嫵鬆了口氣道:“如此,甚好。”
說完猛的一擊馬腹,那馬就往前方疾馳而去,裴寂差點被甩了下去,還只能揪著池嫵的衣裳邊邊。
瞧那樣子,真是好不委屈!
池嫵毫無察覺,甚至就當裴寂完全不存在,她倒騎得很是暢快!
上一次去幽州可都是一行人慢悠悠的騎馬,這一次可是池嫵第一次如此放縱的騎馬呢!
被關了十年,這自由來的真是不易。
裴寂捏緊了池嫵身側的衣裳,不知為什麼,他雖看不見池嫵的表情,可是他能感受到池嫵的心情,那種極是輕鬆的愉悅的心情。
他雙眸微動,湊近她的耳垂,問道:“為何這麼開心?”
池嫵拉了拉韁繩迫使馬慢下來,才道:“您不覺得這樣縱馬疾馳,很爽快嗎?”
裴寂‘嗯’了聲,手環過她的腰從她手裡接過韁繩,又道:“騎馬不是你那麼騎的,本王可以教教你。”
池嫵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