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楚江此時異常的粘人,像是心有不甘一樣,在送到嘴邊的耳垂上游離來遊離去的,羽田儘量躲著,可是整個身體都在人家懷裡,她想躲能躲到哪裡去?
“賀楚江,有話說話,別鬧了,再鬧我可不客氣了。”羽田躲著他嘴,毫無威脅的警告著。
哪知道賀楚江就是個登徒子,聽到這樣的話不單沒有停下來反而變本加厲的把她整個耳垂含在了嘴裡,嚇的羽田忙睜大了眼睛四處看,這裡還有那麼多人呢,這人是不瘋癲了嗎?
麻酥的感覺讓她整個身心都無力了,她狠狠的捏著橫在她胸前的胳膊,小聲的說道:“賀楚江你知不知道自己太過分了,這裡這麼多人。”
“我過分?你還知道這裡這麼多人?你當著我的兵面袒護你的徒弟,為了你徒弟翻臉不認人,你平時不都是以病人危為重嗎?今天為了黑土連病人都不管了,你是不是特別在乎他?你說!”賀楚江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突然,羽田福林心智有些醒悟笑道:“賀楚江,你是不是吃醋了?”
“是,我要醋死了,我要捆了他,我要殺了他。”賀楚江的整張臉埋在她的脖頸中,他毫不掩藏自己的心情,他幹嘛要掩藏呢,那不是他的性格,他吃醋也要吃的光明磊落。
羽田的心情百般複雜,賀楚江不是個喜怒形於色的人,但是在這份感情面前卻把情緒袒露無疑,她不笨,她能體會到他定是動了情的,這讓她即高興又心酸。
多好的感情啊,這世上任何一個女子遇到這樣的賀楚江都會珍惜吧,唯有她......!
即便當下給不了他想要的,那麼就要為他付出的感情給與起碼尊重,那就是不曖昧,不能讓他付出了真心卻得到模稜兩可的答案,那樣對他是不公平的。
羽田刻意的躲了一下他深埋在她頸窩裡的面龐,語氣冷淡又疏離的說道:“四哥,黑土是經過你的允許才做了我徒弟的,你當初既然信他能保護我,現在也不應該把我們的關係想的複雜,他以後也只能是我的徒弟。你莫想多了!”
賀楚江慢慢的從她身上的冰蓮花香氣中清醒過來,感受到了她語氣中的疏離,還不等他開口,羽田又說道:“四哥,還是別總這樣摟著我吧,讓大家看到了不好,咱們有事說事,至於你說的嫉妒,我也全當你是在開玩笑,我是不會當真的。”
賀楚江真的鬆開了禁錮住她肩膀的雙臂,貼著她後背的胸膛起起伏伏,像是裡邊有熊熊的火山要爆發。
“好,好,說的好,咱們有事說事,是不能讓別人誤會。”身後賀楚江冰冷的聲音像是繞樑的冰稜子,凍的人羽田心發顫,她不敢回頭看他,她緊閉著雙眼平復某種疼痛帶給她的心臟痙攣,為了防止自己掉下淚來,她握緊了拳頭,咬緊了嘴唇。
賀楚江在她身後看到了她僵直的身子有些發抖,也看到了她握緊的拳頭,越發的生氣,她到底在怕什麼?她到底是想怎麼樣?她在隱忍什麼?
她真心的不喜歡他嗎?疑惑和鈍痛都衝擊著他的大腦,他覺得他們的關係就像是一堵牆,讓你跳不過也繞不過去,他想回頭又捨不得,想穿越這堵牆又找不到方法,賀楚江第一次有無力、無助的感覺。
他覺得有必要讓自己冷靜下來,男女之情他也沒有經驗,他是不是應該放手讓彼此喘口氣?她也許真的沒有想象中那麼喜歡他,也許都是他一廂情願,那豈不是耽誤了她,而自己的一片真心也終將是錯付了。
如果自己也沒有想像中那麼喜歡她呢,畢竟“喜歡”這個詞太過於縹緲,前邊沒有參照物,後邊沒有師父教導,也許是自己在邊疆太久,只是身邊需要個女人而已,碰巧花羽田出現了,而且她是如此的合乎他的心意,所以,他誤認為那就是喜歡了呢!
“好,就羽兒妹妹說的有道理,咱們有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