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左動了一下脖子,又往右邊動了一下脖子,那樣子就個小狗思考問題一樣,樂的羽田抿著嘴笑,抬眼看向賀楚江,見他已經不是拄著胳膊睡覺,而是直接躺在了被褥上貌似已經睡著了,因為面目是少有的平和。
羽田放下心來,覺得可能高估了花無缺,它畢竟是個小動物,聽懂人話還是有些困難的,於是,偷偷的從空間裡又拿出幾瓣冰蓮花的葉子,放在桌子上,說道:“吃吧,先給你這些,這瓶冰蓮花露是我給那位調藥的。”
花無缺不再晃腦袋,而是叼著花瓣往羽田的左手邊的胎記舔去,突然一陣火辣辣的疼刺的羽田不自覺的“呀”了一聲,縮回了手。
賀楚江猛的睜開眼睛同時坐了起來,一把抓過羽田的胳膊:“怎麼了?”
羽田疼的沒說話,賀楚江又問道:“你在捂著手腕幹什麼?”
他抬頭看向羽田的脖子,見那隻狐狸不見了,問道:“是不是那個小畜生咬了你,跑了?”
“我早就看它不順眼,你柔柔弱弱的怎的就能駕馭得了那種小畜生,它可不是一般的雪狐狸,你沒發現它的眼睛是藍色的嗎?”
疼痛稍縱即逝,羽田聽著賀楚江連珠炮似的話,突然覺得他比她爹的都囉嗦了,想抽回被他禁錮住的手腕:“你怎麼比我爹還囉嗦,它沒咬我,是舔了我的胎記。”
“只是舔你胎記?那你喊什麼?那狐狸呢?藏哪去了?”
哪去了?羽田沒敢說那小東西是怎麼在舔舐了她的胎記後奇蹟般的自己進來空間裡,甚至她若是集中注意力看向空間裡,都能看到那個小東西,在冰蓮花地撒歡呢!
它是怎麼進去的?它又怎麼知道舔舐胎記就能進得去呢,它該怎麼出來呢?
一切疑問都不能現在解決了,因為此時有人在研究她的手腕。
賀楚江看著她的胎記,小小的、紅色的心形樣子很是靈巧、可愛,映襯著她的手腕更白、更纖細。
“本來就這麼紅嗎?還是被那小畜生舔的紅了?”賀楚江的握著羽田的手腕,大拇指從那個胎記上略過,滑滑的嬌嫩的很,突然賀楚江覺得心裡很是不快,一把甩開她的胳膊譏諷道:“真髒,你就不能幹淨點嗎?讓個畜生舔你,你也不嫌棄髒。”
“你的手很熱......”兩人的話同時出口,羽田被毫無預兆的甩開了手腕,有瞬間的怔愣的,她搞不清賀楚江是怎麼了?
而賀楚江聽到她的問話,瞬間就有些後悔,自己這是怎麼了?一股歉疚之意馬上爬上了他的心頭,羽田委屈的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的樣子,讓他心疼不已。
不容思考,他又伸手去握她的手,羽田躲開,他去握;羽田低頭不語把手躲到一邊,他抬起身子繼續去抓;羽田扭開身子把手背在了身後,他乾脆直接坐在了她身邊,不容她反抗直接把她抱起放在自己伸長的腿上連著她的身子和手一起圈在了自己懷裡。
兩人都不做聲,一個委屈的不想說話,一個後悔的不知道開口說什麼,就這麼僵持著,羽田掙了兩下沒掙脫他鉗制一樣的手臂,索性也不掙扎了乾脆任他禁錮著,反正他不能勒死她就行。
羽田坐在賀楚江的身上,才與他弄個平起平坐,賀楚江看著近在咫尺人還是先打破了僵局,小心翼翼的問道:“桌子上的瓶子裝的是什麼,是給我的嗎?”
羽田看向車廂處不說話,把臉轉過去留個側臉給他,他抱著她晃了一下又問道:“肯定給我的對不對?我的手都燒的熱了,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