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賀楚江從來沒見到過羽田這樣的目光,孤疑心起,本是要推開車門的身子又迴轉過來,他怎麼覺得這丫頭有點怪怪的?!
羽田收回心神,突然一笑說道:“把這個吃掉”她攤開手,手裡放著一粒白色的小藥粒,另一隻手拿著一個透明的瓶子,賀楚江知道那是礦泉水,原來是讓他吃藥。
賀楚江不做他想毫不猶豫的握住羽田拿著藥的那隻手的手腕,就著她的手把那藥粒送進了嘴裡,嚥了下去。
“你都不問問是什麼藥就吃,也不喝水,切,都是什麼毛病?”黑土也是這樣,給藥就吃,上次她就批評過他,男人都這樣嗎?
“都是?你的藥還給過誰?有誰像我這麼吃藥的?”
“黑土,黑土吃藥也這樣。”羽田收起來那個瓶子,拿出一包紙巾來,遞給他說道:“這個是消毒溼巾,你拿著摸過任何東西都要先擦一下手,既然將軍都能被感染上,可能還有沒顯露出症狀的人,人人都需要防範。”
“黑土怎麼吃藥,你倒是記得很清。”有時候賀楚江執拗的像個沒長大的要糖果的孩子。
“我是醫生,患者吃了我的藥有什麼反應,我當然要記得,再說徒弟信任師父不對嗎?切!”
羽田覺得這人著實有毛病,說是下車去看看,怎麼不動了,問起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來。
“那你也應該知道我是信任你的,本王吃別人的藥是要先驗毒的!”
“你還跟我本王?你還驗毒?那你吐出來驗吧,四王爺,大將軍,把我的冰蓮花露吐出來!”
羽田覺得這個人的臉就像六月的天,說變就變,剛才還好好的,一會功夫就跟她擺起了將軍的譜,耍起了王爺的面子,誰怕誰呀!
賀楚江看著羽田橫眉冷對的眼神,突然覺得很好笑,抬手掐她的臉蛋子,說道:“蠻不講理!”
掐完,扭頭下了車!
“哎,那藥吃完會出汗的,你還不能出去,賀楚江!”羽田緊忙跟著出去,一陣凜冽的北風迎面撲來,瞬間打透了她的衣衫,凍的人一哆嗦。
賀楚江聽到聲音回頭看過去的時候,就是看到了這副景象,氣的喝道:“你出來幹什麼,也不披件大氅,回去!”
羽田抱著肩膀站在車轅上四處看了看,後邊跟著的黑土和花影也下了馬車來,花影見到小姐穿著單薄的站在風中瞭望,不禁喊道:“我的小祖宗,您出來幹什麼呀?”
說著跑過來,站在車下一竄上了馬車,推著羽田要進了車子,卻看羽田朝她眨了眨眼,知道小姐是有話要說,羽田見四周再沒別人,小聲的在她耳邊說道:“我這次的月事太洶湧了,想處理一下,我們去那邊的山石後邊。”
小姐來月事,花影是知道的,在拿藥箱的時候,小姐就告訴過她,而且還跟她講,為她和花夢也準備了,但是這麼冷的天,還有冷風,會不會對身體不好,於是,趴在她的耳邊說道:“小姐,這麼冷的天,能行嗎,如果是灌了冷風,就會就會就不好了!”
羽田拍了拍她的手,眼睛看著往這邊看來的黑土,和在前邊視察情況的賀楚江說道:“沒關係,趁著那些男人都在忙,咱倆過去!”
說話功夫,黑土已經走了過來,正好羽田要從車上下來,這將軍的馬車都比一般的馬車要高大些,車轅離地面實在是有些高,羽田正欲跳下去的,黑土冷臉伸出一隻胳膊來,說道:“師父就不能等著黑土過來扶您一把嗎,師父總是不能想起身邊還有個徒弟!”
呦吼,這徒弟的語氣好幽怨啊!
“是不是花影欺負你了,我們黑土可是不高興了呢!”羽田調侃著黑土,手卻是沒客氣的握住了他厚實的手腕,借力跳下來,突然下身一陣泉湧,她暗叫不好。
喊了一聲“黑土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