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凡猛的一把拉過羽田,把她禁錮在懷中,低頭咬向另一邊的脖子,嚇的羽田“呀”的叫了一聲:“你屬狗的,又來咬我!”
“讓你胡說八道,你且回杏林谷等我三書六禮、八抬大轎不要亂跑。”
本來坐在一邊玩刀的於哲猛地過來,拉開羽田,把刀放在了華凡的脖子上喝道:“小王忍你很久了,你還咬上癮了,她成親得過了我這關。”
華凡笑道:“你還好意思說,被一個女子騙的差點殺了自己救命恩人,你有多少關值得本太子過?你不是在找武凌兒嗎?找到了嗎?”
鑼鼓聽聲,說話聽音,於哲明瞭現在在人家的界內,他最近幹了什麼肯定逃不過華凡的眼,於是說道:“看樣子,小王被你監視了,那武凌兒被你保護起來了?我說怎麼找不到她呢?!呵呵,我可是打聽到那武凌兒也是收你那未來的太子妃的教唆的,等我都搞清楚了,必是不放過戲弄本王的人!”
轉頭又對羽田說:“你看見沒有,他身邊的女人多多,他定是包庇太子妃的,說不定還想收了那武凌兒。你看,我就說賀楚江比他好吧,”
羽田懶得搭理他們的事,走向花再楊一手握著他的手,一手擦著他剛才留在兩腮的淚水,趴在他耳邊輕聲說道:“爸爸,外公來接我們了,我知道你們之間有點矛盾,可是媽媽讓我替她好好孝敬他老人家,我也有很多事情想當面問問他,咱們得離開這裡。”
花再楊輕輕的回握了女兒的手,表示同意。
羽田很是欣喜,她覺得從這個態度來看,爸爸似乎在她說出這個想法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她還以為要多做一些思想工作呢,看樣子,他們之間的矛盾多數出在外公身上。
定是當年那老頭沒少欺負他爹,你給我等著嗎,看我怎麼收拾你!
於哲還在跟華凡對峙著:“你把武凌兒藏哪兒了?聽說她爹被貶了,你是不是金屋藏嬌了,你信不信我把花羽田嫁給賀楚江。”
黑土走了過來,從華凡和於哲之間穿過去,說了一句:“借過!”
華凡和於哲一同看向敢從他們中間走過去的人,黑土比他們高,比他們膀大腰圓,那赫然的背影好像君王一樣,華凡道:“羽兒,是太縱容他了。”
於哲沒華凡的好脾氣喝道:“站住,誰給你的膽量讓本王給你讓路!”
說著一手拍向黑土的肩膀,黑土好像身後長了眼睛一樣,側身躲過,頭都沒回,走到了羽田的身邊說道:“師父,我來背師爺吧!”
“爹爹已經躺了好久了,抱著這個姿勢還能舒服些,如果突然直立起來他,反而會耗損氣血,不用揹著還是抬著走的好。”
羽田把爹爹的被子掖好,回身對追上來氣勢洶洶的又要對黑土出手的於哲說道:“就那麼點地方,你胡攪蠻纏的拽著師兄聊武凌兒,黑土要過又過不來,從你們中間穿過來,怎麼了?我的徒弟你還想殺了他不成?”
這回沒等於哲說話,華凡確實少有的搶話道:“你不要嬌慣他們,花影和花夢讓你縱容的什麼樣子了,現在又多了個目中無人的徒弟,若是不嚴加管教,以後是要給你惹麻煩的呀!”
“對呀,你看看你的徒弟無法無天,沒有尊卑,目中無人,我要不替你教訓教訓他,他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黑土輕蔑的扯嘴唇,如此的表情更讓於哲怒火中燒,腳下移動,羽田突然想起,於哲會隱身術的,恐黑土難以應付他,忙站在了黑土的面前伸開雙臂擋在了他的身前,大聲說道:“於哲,你若敢動他,我跟你沒完,我的人我自己自然會教,用不著你!再說,我嫁給誰,關你屁事,還是你的胡言亂語惹了我徒兒不高興了!”
“我的人”黑土心中咀嚼著這句話看著眼前嬌小的人兒伸開雙臂一副母雞保護小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