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狼彷彿聽得懂,趴著一動不動,也不看敢花凡!
床上人一直沒動,花凡知道羽田的脾氣,氣頭上說什麼都勸不了她,等她心情好了,他再來找她!
他從懷裡拿出一塊小小的橢圓形的石頭,放在她的肩膀上:“我知道,現在我說什麼,你都不願意聽,這個石頭是我叫人尋來的,你看看是不是師傅要用的延年砂石,如果是,我替你多尋一些來。”
一直沒有動的羽田,只是從肩頭拿下那個石頭,緊緊的攥在手裡,淚水順著鼻樑流到嘴裡,她還是沒動,跟一個將要新婚的人還是不要糾纏不清的好!
看到羽田動了,花凡放下心來,走出門的一刻,回頭大聲說道:“羽兒,我是不會成親的, 等我!”
說完,看著貌似穩如泰山的賀楚江,賀楚江對這樣的目光毫不避諱的迎了上去,彼此心照不宣的一笑,隨之出門而去!
老王爺走過來,從羽田的手裡拿起那個石頭看看了, 疑惑的問:“你爹爹用這個幹什麼?”
“爹爹氣血大傷,這石頭是治病的君藥之一,要想救我爹,我必須尋到它!”羽田輕柔的磨銼著小石頭, 這個確實是她要找的延年石,可惜這一塊不夠入藥的!
難得他還惦記著給爹爹找藥,也不枉費這麼多年爹爹對他的愛護!
“你都這樣了,先別想你爹了,你自己得先好起來,等你好起來,我跟你一起去杏林谷,找他算賬!”老王爺氣鼓鼓的樣子,其實也著實可愛!
本來還沉浸在傷懷的情緒中的羽田,此時覺得甚是好笑:“您老讓我爹算什麼賬啊,先讓我聽聽!”
“這麼多年,我每次找他,他都說你出生跟你娘一起走了,我還信以為真,沒想到他把你藏了起來,要不是......要不是......我還真以為沒有了呢!”老王爺本來說到氣頭上,可是說到最後就支吾著不說了!
羽田並沒有放過他的欲言又止,盯盯的看著他,等著他說下去,可是老王爺卻不說了,只是起身說道:“你好好休息,剛剛退了燒,等你好了,咱們爺孫再聊!”
羽田本來有好多話想說的,但是,現在實在是虛弱的緊,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點點了頭,輕聲答道:“好,我其實有很多話想問您,讓我現在睡......”
“睡”字沒說完,她就睡了!
看到外孫女的虛弱,老王爺嘆了一口氣!
“看樣子,我這外孫女沒有想象中過的那麼好啊!老四,是我叫人去查,還是你去查!”老王爺對著賀楚江說道!
“我來!”一句言簡意賅的話,在他走出房間後傳了過來!
深夜,冰蓮山山腳下的一個崖口,站著兩個人。
一個長髮披肩,錦衣宮裝的女子,披著白色的裘皮斗篷淺笑盈盈;一個男子只著玄色棉衣短打,戴著銀色鑲暗花的面具,迎風站在一個白樺樹下。
白衣女子正是驕陽公主,此時手裡撫摸那個透明的笛子,微笑著說道:“你來了!”
面具人靜靜地站著,不太愛說話的樣子,對驕陽說的話也沒多大的反應,驕陽對這種漠視早就心生氣憤,從認識他的那天開始,他就是這個冷若冰霜的樣子,要不是發現他武功高強,還有利用價值,早就不忍受他了!
驕陽穩定了一下情緒,走到面具人的面前,語氣一改跟胡炯說話時候的溫柔,而是用有些靈動,活潑的彷彿帶著有種天真的稚氣的語氣問道:“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從來到冰蓮花鎮認識壯士,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日後除了用笛子都不知道怎麼聯絡你呢?”
面具人驟然聽得這種語聲,覺得很是吃驚,不禁轉過身來,仔細的看著眼前的驕陽公主,冷冷的問道:“那天在客棧裡給我刮骨療傷的人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