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惡趣味油然而生,微笑的調侃道:“戰神賀楚江也有臉紅的時候哦!”
賀楚江沒搭理她,繼續問:“就你嘴貧,快告訴我把這裡的哪個東西遞給你!”
羽田撇撇嘴:“老那麼嚴肅幹什麼,會老的很快的!”
羽田抻拉著衣服,還是疼的不行,於是乾脆對賀楚江說道:“四哥,衣服和傷口粘在一起了,你需要幫我迅速的撕開,否則,這麼抻拉下去,我會更疼。”說完,她就後悔了,剛才還想支開人家呢,這功夫就當屬下使喚了,心中不免有點不好意思!
於是解釋道:“四哥你還是去探探回家的路吧,我這有麻藥,注射一下也行!”
這時候她突然想起來,空間裡有麻藥的,可是麻藥是針劑,也需要一隻手注射的!
思慮間,一雙大手來到她的胸前,不容她反應,一隻手指捏著她的衣襟,一隻手指伸進她的衣領,輕輕摁住患處旁邊的面板,“嘶”的一聲,衣服和面板撕裂分離的聲音,跟羽田疼的“呀”的一聲,同時發出。
羽田下意識的緊緊的捂著前胸,這時候賀楚江摁在患處面板的手還沒來的及抽回,這下被羽田連同胸口一起捂在了一起,冰涼的手指結結實實的被壓在了軟糯糯的地方,賀楚江感受到了手下的溫度和觸感,呼吸都快停止了,也不敢亂動,等著羽田緩過勁兒來!
等了一會,疼的滿頭大汗的羽田抬起頭來,大聲的喊道:“你就不能先跟我說一聲嗎,你想疼死我嗎?”
賀楚江看著衝著自己大呼小叫的羽田,他嘴角掠過一絲絲寵溺的微笑,無可奈何的說道:“花羽田,你知道嗎,敢跟我這麼喊叫的人,這天下只有你一人!”
賀楚江可能自己也沒有意識到,他在不自覺中跟羽田的交流方式已經從“本王”早就變成了“我”,縱容她跟他大喊大叫,那還是事兒嗎?
“你說的跟我說的是兩碼子的事兒。”羽田疼的齜牙咧嘴,低頭去看自己的胸口傷勢,才看到自己死死的把一隻手摁在了胸口,她覺得自己真的被一手掌握了,於是紅著臉鬆開手嘟囔:“也不提前打聲招呼,討厭,疼死我!”
賀楚江適時的輕輕抽出手來,感覺手心裡還有滑嫩嫩的溫度,低下頭擺弄著器械:“長痛不如短痛,你有防備了,會更覺得疼!”
羽田覺得他說的其實也有道理,但是嘴裡還狡辯:“你提前告訴我一聲,我也能忍著。”
只聽得賀楚江看向了遠處,彷彿為了減少尷尬,不再看器械也不再看羽田只是輕輕說了什麼,羽田聽著好像是說:“再慢點,我也下不了手了!”
羽田想可能是自己聽錯了,疼的又不是他,他怎麼會下不了手,估計這人彆扭的還是男女大防的問題吧,於是乾脆安慰他:“四哥,你不用為難,我不會讓你不負責的,這不算什麼事,你別放在心上。”
賀楚江聽罷說不出心裡什麼滋味,只知道要被她氣死,什麼叫:這不算什麼,什麼叫不用他負責?他想負責,會讓她這麼排斥嗎?
收回瞭望遠處的目光,看向這個臭丫頭,羽田正低頭看向胸口,傷處已經完全的展露出來,左乳靠近心口的位置一根箭羽折斷的尾部徹底暴露了出來,她還在那兒咬牙切齒的說:“看樣子此人就是奔著我的心臟來的!若我躲的晚點,就命喪黃泉了,看我抓到他,定將他碎屍萬段!”
賀楚江氣的真想給這個丫頭一巴掌,他氣的要死,她卻渾不在意的想著另一碼事兒!
他怒由心中起過去揪住她的下巴狠厲的抬起。把她的整個腦袋面向自己,弄的羽田措手不及,傻愣愣的看著眼前人,納悶的問:“咋了,你抓我下巴幹什麼?”
看著羽田傻啦吧唧的表情,賀楚江氣極反笑,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大拇指輕輕的磨銼著她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