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羽田有求於他的是,都是這樣撒嬌又不無助的樣子,每次他都知道這是丫頭的小伎倆,可是每次他都甘之如飴,每次都拒絕不了。
華凡嘆了口氣:“我知道的,你怎麼能放著花夢的腿不管呢?我就是想提醒你,師傅還在低燒。花夢的腿折了我也挺難過,可是腿折了還有辦法治至少沒有生命危險;可師傅的現在低燒不好而且一直昏迷,涉及到安危的呀!”
“是啊,花羽田你這次出來不就是為了找雪狐救你爹,你怎麼還本末倒置了呢?”胡炯在一旁也勸著,花羽田必須跟他們回去,這是太子的心願不是嗎?
賀楚元在賀楚江的身後嘆了口氣,看樣子帶回羽田不是那麼容易啊!
賀楚江目不轉睛的看著羽田的表情,強行帶回她容易,但是讓她心甘情願的回去卻沒有那麼容易,況且她唯一的親人在華凡那裡,她會為了兩個丫鬟跟他走嗎?
想想,華凡、花再揚和花羽田他們本來就是一家人,不要丫鬟算得了什麼呢?
可是賀楚江不甘心,他在賭,賭花羽田對那兩個丫鬟的情誼,也想賭花羽田對他賀楚江的在意,她真的一點都不在意他嗎?
但是,在羽田拿著一瓶藥走過來的時候,他知道自己賭輸了,他高估了自己,酸澀的感覺瞬間浸泡了血液。
羽田把藥遞到賀楚江的面前說道:“四哥,麻煩你把這個交給花影,她知道這藥怎麼給花夢用上,這是止痛的,我把爹爹治好了,就給花夢做手術。”
賀楚江徹底失望了,她果真沒想跟他回去,於是冷冷的說道:“本將軍沒以為給個丫鬟拿藥。!”轉身而去。
“你......”羽田氣的咬了咬自己的腮幫子,恨不得給他一拳,但是沒敢,她知道自己打不過也得罪不起他。
“花羽田,讓他們把那兩個丫鬟送來,你就不要用求他了!”胡炯覺得自己就是挑釁,但是那又何妨。
“想的美!”賀楚江嘲諷的喝止:“胡炯,本將軍的家事何時輪到你來插言。”
“家事?哦,對,花羽田是你的妹妹,確實是個家事啊!”胡炯意有所指,你們是兄妹兄妹之間的情誼不可逾越呦。
賀楚江豈能聽不出來,但是也懶得多說一句,懲口舌之能有什麼用呢?她都不想跟他走,多說也無益。
賀楚元卻不這樣想:“胡將軍,羽兒外祖是我父皇的義父,我想你也知道的,莫要混淆視聽。”
胡炯哈哈一笑:“哈哈,不管這關係怎麼論,你們都是兄妹,你們聊的確實都是家事,本將軍確實逾越了。”
這話內涵的太明顯,想不到胡炯也有伶牙俐齒的一面,羽田岔開話題說道:“剛才胡將軍的提議不行的,山路崎嶇,骨折的人不能顛簸,傷骨錯位再復位付出的代價是很大的。”
胡炯不是沒有分寸的人,見羽田岔開了話題,自己也就是藉著臺階按住了話頭,與華凡對視了一眼,有些話太子不好說,就由他來說吧。
見賀楚江那張臭臉擺明了不願意幫她,羽田求助的看向永遠站在賀楚江身後的賀楚元,把手裡瓶子遞了過去:“六哥......你能不能幫幫忙?”
賀楚元從來沒看過這樣無助的花羽田,乖巧又小心翼翼的樣子,著實讓他有些心疼,微笑著接過了她手中的小瓶子:“你確定花影會使用嗎?”
賀楚江瞥了一眼賀楚元又把頭轉了開來。
“我確定,我教她用過,她一看就知道了,六哥,爹爹的病情穩定了我就馬上去找她,告訴她吃了止痛藥就不要亂動了,骨頭的長勢沒有那麼快,我不會不管她的。”
羽田又拿出一個小盒子繼續說道:“六哥,這是祖父的降壓藥,我又準備了一些,你告訴他一定要堅持吃,讓他老人家放心沒等這些藥吃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