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家小姐總受傷,我家小姐呀特神奇,小時候小姐眼睛明明看不見,卻能找到飛鼠窩,她偷飛鼠仔被飛鼠圍攻受傷,捅馬蜂窩偷蜂王,上山抓紅狐,還盜過墓......反正我家小姐從小到大受傷無數,受傷了她就教我怎麼給她消毒包紮,一來二去我就會這些了,那麼多年也多虧了凡哥,每次都是凡哥揹著小姐到處跑,還跟著小姐種地,任勞任怨的,誰知道凡哥怎麼就不告而別了呢?!”
正意猶未盡的說著,花夢在身後狠狠地掐了她一下,她一個激靈反應過來,看向小姐,見小姐閉著眼睛裝作沒聽見,四王爺卻說道:“別停,繼續說......”
花影自覺得自己就是個大嘴巴,嘴怎麼這麼欠。要不是手裡拿著針管,真想抽自己幾個嘴巴子。
花影熟練的拿過針管,把針管一端的瓶子用不知道什麼材質的網狀的東西兜住,掛在了床帳鉤上,跪在羽田的床邊輕輕的一隻手摸上了羽田的血管,驕傲的說:“就這靜脈點滴的本事,都是我家小姐教的,不信您看!”
說著一針扎進血管,只見有血流進了那個透明的管子裡,賀楚江注意到,吊著的瓶子裡有水慢慢的流了下來,而且流進了羽田的血管裡!
羽田好像睡著了,花夢拿過被子,等著賀楚江下床來,她好給小姐蓋上,哪知道賀楚江沒有下來的意思,而是合衣躺在了她身邊,接過花夢手裡的被子,給羽田蓋上。
花夢執著的站在床前不走,賀楚江溫怒的看著她,要不是怕吵醒了羽田,真想一巴掌把她拍出去:“你們出去吧,這裡有本王!”
花夢不卑不亢的說:“還是請四王爺回去吧,這孤男寡女的對我們家小姐影響不好,您看......”
賀楚江不單沒有起來,反而拉過蓋著羽田的被子也給自己蓋上,冷冷的說道:“你凡哥這樣,你們也不讓嗎?”
花影忙接上話:“凡哥等小姐醒來,從來都不是在床上,是在床邊上等的!”
“哦?是在床邊一個人等的?還是你們陪著?”賀楚江把羽田前額散落的頭髮掖在耳後,雲淡風輕的問。
閉著眼睛假寐的羽田嘆了一口氣,她再不打斷他們說話,就讓人家把這點事都套出去了,這兩個傻丫頭哪是賀楚江的對手?
“四哥,你回去吧,我在打消炎針,花影得給我看著點,你在這裡確實不方便。”羽田在賀楚江的懷裡睜開眼,抬眼看著這個男人,一向冷峻的四王爺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八卦了!
賀楚江微笑著捋著她的碎髮,沉默了半響,從床上下來,走到兩姐妹面前,兩姐妹覺得壓力異常的大,不自覺的低下頭不敢抬起來,聽得頭上的聲音像是臘月裡房簷上凍成的冰溜子掉落下來,扎進她們的心裡:“再讓我發現,這裡沒有人守著她,本王饒不了你們,她總有護不到你們的時候!”
說完,甩袖而去,在賀楚江邁出房門的一刻,花夢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拍著胸口:“誒呀媽呀,終於走了,嚇死我了!”
“別說四王爺不高興了,奴婢們確實不對,怎麼把您就自己扔下了呢?”花夢從地上坐起來,給小姐蓋上被子,心裡特慘絕,覺得四王爺發火情有可原。
擺弄著藥箱的花影插話道:“哎,以前啊,有凡哥在小姐身邊,咱們是習慣了,以後可得注意些了,說到底就是太依賴凡哥了。”屋子裡有瞬間的寂靜,花影這回手裡沒拿針管,結結實實的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讓你多嘴!”
躺在床上的羽田沒有睜開眼睛,卻是淡淡的說道:“你們也不用故意的不提花凡,我們把她忘記吧,只有平常心對待了,才是真正的忘記,沒有他生活還得繼續!”
拿起粥碗,坐到床邊的花夢見自家小姐也不避諱這事,乾脆安慰道:“小姐也不用一定要忘記凡哥,凡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