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的三連問,讓老肖實在是無法招架,可憐的老頭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小姐的藥真是厲害,我身體舒服多了,去給老爺準備點熱水拿來,有什麼話等老爺醒來再告訴你吧!
說完,也不等羽田說話,逃也似的走了出去。
羽田回頭看像床上躺著的人,若有所思。
多小的國家象徵執政的殿堂都是莊嚴的吧!
高聳的皇宮好像被烏雲籠罩著,北方黃昏下山的太陽已經沒力氣驅散這份陰沉了。
大殿裡傳來陣陣爭吵,仔細聽來卻是負責太醫院執事的院使和太傅在爭吵,按理說太子太傅只是虛職,疫病的事情就他的本職來說跟本扯不上什麼關係,但是,軒胤帝在大疫面前鼓勵眾臣集思廣益。
在太醫院主張把病患統一隔離起來治療的時候,太傅卻以朝堂的壓力太大,沒必要為了區區民間百姓大費周章的時候,他們發生了爭吵。
“難道以太傅的意思,是要效仿先人一把火燒了那些無辜患病百姓嗎?”院使氣的臉紅脖子粗,這時候也顧上什麼尊卑禮節了。
“老夫什麼時候說要燒死他們了,你休的胡說八道,黃口小兒竟然如此信口雌黃!老夫是說,把病患集中在一個村子裡,順其自然。”
“集中起來的順其自然?那不就是讓他們自生自滅嗎?要是你府上也染了疾,也是順其自然嗎?到時候希望太傅不要來太醫院找我們這些黃口小兒!”太醫院裡有人嘀咕著,太傅回頭看去,大喊:“這是誰說的,出來。”
眼看著下邊的吵聲越來越大,卻是個實質的方案卻都沒拿出來。
“都閉嘴,一群廢物,吵來吵去有什麼用!”
上首的一聲怒喝,底下鴉雀無聲了,軒胤帝看向一直沉默的默丞相,說道:“丞相,你一直低頭不語在想什麼?是不是有什麼好方法說出了聽聽!”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臉色陰沉的默丞相,雖然黨派之爭一直都有,這時候大家卻異常的團結,大疫面前都想明哲保身,所以,目光也都很殷切!
默丞相卻是不慌不忙的說道:“啟稟皇上,臣聽說太子師父留居在太子府,人稱花神醫,剛才太子說回府一趟,是不是就是請神醫了?”
經默丞相這麼提醒,有的人真就是想起來這事,紛紛說道:“是聽說太子拜在花神醫的門下,可他是炎國人啊!”
“呵呵,目光如此短淺糊塗,自古醫生不分男女,不分國界,爾等的心胸如此狹窄,難得中用。”
聽到默丞相如此說來,再沒人敢說些沒邊沒沿的混賬話!
“朕倒是知道那花神醫,可是他病了,即便他再神有什麼用?”軒胤帝一下一下的捶著自己的膝蓋,皺著眉頭!
默丞相卻是說道:“皇上,老神醫病了,不是還有小神醫嗎?”
“哦?你說那花羽田?嗯,她確是個有本事的。”軒胤帝想起了那個說他什麼增生的那個眼睛亮晶晶的小丫頭。
“丞相還是莫要相信那傳言,聽說那花羽田暴戾成性,任性妄為,是神醫的女兒就一定是小神醫嗎?”
說話的是武太傅,一副不屑的眼光掃過默丞相,作為太子的太傅他一向覺得粗魯不堪武將能當丞相,簡直就是皇上的荒唐,太子的掣肘,終究是要除掉的。
默丞相冷厲的眼神飄過太傅,抿著薄薄的嘴唇,下壓的唇角,譏諷道:“任性妄為?你從哪聽說花小神醫任性妄為的?那花羽田一直生活在大炎,還是沒出閣的丫頭,你怎麼了解的那麼多?”
太傅被默丞相問的一愣,平日裡他其實很忌憚和這個陰冷性情不定的人正面交鋒,這默丞相來自江湖,是多年前偶然間救了聖上一命,被留在聖上的身邊,一直做到了如今的位置。
是個武功高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