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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臘月,六月身子徹底恢復過來。因有幾位嬤嬤相助,不僅沒有落下病根,連身材都未走樣。
剛剛生產三天,嬤嬤便日日給推拿肚子,疼得六月冷汗連連,想要放棄。
但這樣按摩推拿,不僅是恢復身材,更多是排除淤血,她不得不忍受一二。後來適應之後,嬤嬤更是換著花樣給倒騰一番,讓她做各種動作,直將那幽閉之處也回到未生產之前,甚至更加禁閉一些。
趙熙望著香噴噴媳婦在換貼身小衣,哪裡還忍得住,一下子就將她撲在懷裡。
白月光一般柔軟身子抱在懷裡,皇上恨不能將甜言蜜語說盡,哄得六月羞答答接受下來。
其實,哪裡是他一人想,她更是想才對。皇上不過忍了幾個月,六月可是忍了十幾個月。人一旦開了葷,哪裡能回到以前吃素的時候,可不就是難受。
如今好不容易熬了過來,她半推半就也就從了。那種滋味,比當初還要美妙幾分。
趙熙感受著柔軟嬌嫩肌膚,心中直嘆從此君王不早朝也可以原諒。有這樣嬌妻,誰捨得從被窩中鑽出。
到了 戰事
崇德帝在皇后那裡好不容易一夜蜜裡調油得來的歡欣, 全被早上政事給掃個精光。
倒不是老臣們又什麼么蛾子,實在是北疆又起了戰事。
經過近一年清洗, 朝中武將早已全部換成新皇之人。定國公藉口年老體弱,將國公頭銜由長子承襲。兵部尚書和五城兵馬司也是皇上親信,可說兵將這塊早已是新皇手中之物,再不受任何掣肘。
惟有文臣, 自古就沒有鐵桶一塊之說。且因著胡相全力支援新皇,林相早就被處處排擠, 他的學生和門下也不復當年風光。這些人事變動, 對皇上來說自然是十分有利。
本以為一切都漸漸走入正軌,盛世復興就在眼前,卻沒想到又來了外患。
聽兵部尚書將北疆事情詳細彙報之後,趙熙便讓眾人言說一二。
林相便先開口, “皇上,那北疆不過是小股兵力小打小鬧而已, 並不能成氣候,何必為此分心。他們都已經蹦躂了上百年,又能蹦躂出個什麼。”
胡相先就反駁,“小打小鬧雖不足為懼, 但對我邊疆百姓卻是一部血淚史。那些蠻人擄掠無惡不作,將我大盛朝百姓當做牲畜一般對待, 我朝豈能任由他們欺凌。”
胡相其實本事不大,但他現在的原則就是但凡林相表態,他先提出異議準沒錯。他覺得林相是不是沒有腦子, 為何就非要跟皇上對著幹。
其實哪裡是林相一人,歷史上多少老臣自以為可以拿捏住新皇,總是不自量力阻撓一番。當然,自然有那當真成功,最終大權在握,將皇權架空之人。要不然,也不會有這樣多臣子前赴後繼想要試一試自己能耐。
不待林相說話,定國公就先表明立場,“打肯定要打,若是我們放任不管,那西疆、南越和東夷都以為我們是一塊人人可以啃的好肉,還不定掀起多大風浪。他們早已蠢蠢欲動多時,不過就是再找好機會便是。如果此次我們不將北疆徹底打趴下,往後更難收拾局面。只是,這一時機卻不是很好,寒冬臘月,北方去年又普遍受災,就怕糧草不濟。”
定國公分析得很是客觀,眾人心裡也很是認可。不打不行,可何時打、怎樣打又是一個問題。
眾人將利弊一一分析,只待皇上拿定主意。
趙熙也並不著急這一兩天,現在兵將戰鬥力一直在加強,但糧草確實是一大問題。他便讓戶部三天內算出所需糧草,及哪裡還能擠出銀子。先弄清這些,才好進行下一步。
等他回到東宮,便將朝中煩惱之事向皇后說來。“那北疆真是打不死的,這次又捲土重來。我要是不將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