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自己的官位,於廳長只好低眉順眼,朝著趙峰哭喪著臉說道:“您就是趙老師嗎?我知道錯了,您大人大量,求您和萬省長說說,讓他原諒我這一次。行嗎?”
趙峰嘿嘿笑道:“好啊,那得看於廳長如何表示了。”
見有商量的餘地,於廳長暗暗鬆了口氣,朝著“區大媽”說道:“區書記,現在馬上給我在臨陽市最好的酒店訂一桌最好的酒菜,今晚我要向趙老師賠罪!”
聽到於廳長要向趙峰賠罪,整個辦公室內頓時鴉雀無聲。
不是他們沒看明白這世界,而是這世界變化太快了。
原本是於廳長想要教訓趙峰,沒想到反而被趙峰給修理了,這也實在太戲劇性了些。
想要看趙峰笑話的範蓮已經不敢再奢望什麼了,連省教育廳的廳長都奈何不了趙峰,難道她還指望國家教育部的部長親自來找趙峰的麻煩?
當然,要是範蓮知道教育部長也奈何不了趙峰的話,她那脆弱的心臟和神經肯定會立時崩潰。
剛才在那兒替於廳長教訓趙峰的那名教育局官員額頭上滿是冷汗,心頭惴惴不安,生怕趙峰打個電話,自己好不容易混了個官職就這麼沒了。
幸好趙峰似乎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連瞅都沒瞅他一眼。
既然有人請客吃飯,趙峰堅持“不吃白不吃”的原則,自然是要去的。
“區大媽”訂的酒菜便是擺在凱悅大酒店,雖然石金東跑路了,可這兒依然是石氏集團的產業,只不過是換了個負責人而已。
趙峰他們一到凱悅大酒店,酒菜便已經擺放完畢,直接便可以開吃了。
於廳長很是熱情地趙峰拉開座椅,請趙峰上座。
隨後,她自己就坐在了趙峰的旁邊,其他人這才依次上座。
“趙老師,想不到您這麼一個大人物竟然願意留在這兒教書,支援教育事業。要是全華夏的老師都像您這麼偉大,何愁我們華夏國的教育事業不蒸蒸日上?”
於廳長一開口便大大阿諛奉承了趙峰一番,那臉上諂媚的笑容一綻放,便有好幾條皺紋露了出來。
趙峰心道,那是,要是全華夏的老師都像我這麼偉大,你這個廳長就可以不用幹了。
雖然心裡對這個於廳長很是不恥,不過伸手不打笑臉人,趙峰也就懶得去和這個女人計較什麼:“於廳長客氣了,有空還望於廳長多來幾次臨陽市。”
“那是那是。”於廳長滿臉帶笑,連忙拿起酒來,向趙峰敬酒,“來,趙老師,還望您不要計較我先前的魯莽,我自罰三杯,您隨飲!”
說罷,於廳長一口氣連灌了自己三杯拉菲。
見於廳長面不改色心不跳,趙峰暗暗讚歎這女人好酒量。果然,華夏國的官員酒量和官位大小是成正比的。
既然於廳長都說自己可以隨飲,趙峰便隨意拿起酒杯,小舔了一口。
於廳長出去喝酒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她隨飲,別人乾杯。即便是碰上了領導,那些老色鬼在她的軟磨硬泡之下也會被灌得醉醺醺的,找不著北。
風水輪流轉,今天總算是輪到她來當陪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