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代理決鬥剛開始的時候。
“我能問問你們代理決鬥的制度嗎?”
左汐站在臺上,從沒經歷過這種像是競技場類的公開決鬥的他不免覺得有些新奇。他倒是不介意被人觀戰,反正到時候出醜的不可能是他。
此時此刻他心裡想的是如何才能儘可能的不讓楓丹官方太難做,儘量讓他們少出醜。
其實站在左汐的立場上,他應該竭盡所能讓楓丹官方面子上過不去才對。反正這種制度後期一定要被替換,所謂的審判流程也應當大改,楓丹上上下下都要清洗一遍才行。
這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革新,而革新從來都是從動盪開始的。
他不介意現在就替未來的楓丹話事人做一些前期工作,讓整個楓丹的框架變得不穩定起來。
但他轉念一想,芙寧娜已經很痛苦了,再讓她在這個關鍵時期經歷這些事情,左汐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他不認同芙卡洛斯的計劃,憑什麼芙寧娜就一定要一個人在神座上哭泣?
他偏不。
儘管芙卡洛斯自己都不知道計劃具體會是什麼樣子,但要達成楓丹人民不被溶解的前提下芙寧娜依舊哭泣這一條件,想來也只有她當眾揭穿身份的時候。
她只是一個人類啊,她經歷了五百年塵世喧囂的孤獨。她會因為委屈而哭泣,但她更願意為了所有人而竭力掩藏淚水。
能讓這樣一個人陷入絕望的情況,只能是五百年的堅持化為烏有,她意識到拯救不了任何人的時刻。
是的,是的……芙卡洛斯確實是為了大局。可為了大局就一定要把一個人逼成這樣嗎?
連左汐都會為芙寧娜感到不平,她自己卻只關心計劃怎麼樣……這樣一個人,你告訴我她最終卻一定要面對眾叛親離的絕望結局?
開什麼玩笑……左汐不認。
這樣一個人不應該受到那種待遇,她理應被所有人愛戴,最起碼不應該眾叛親離。
沒有人給芙寧娜獎勵,沒有人能夠理解芙寧娜的孤獨,沒有人能認可她的堅持。那就他來給獎勵,他來理解她的孤獨,他來認可她的堅持。
可以說這是左汐的一意孤行,但他就是一個任性到極致且一意孤行的人。
曾經能力不足,很多事不能想怎麼做就怎麼做。現在他要是還不能這樣,那這不是白成神了?
總而言之,就算左汐之後要想辦法破壞現有的司法體系,那衝擊也該由芙卡洛斯和那維萊特來承擔。
現階段,他還是儘可能的守規矩一點,免得芙寧娜被架在火上進退兩難……雖然看著她哆哆嗦嗦又不得不站出來面對他的樣子也確實很有意思就是了。
所以他要問清楚制度,然後才能考慮怎麼樣利用制度放水。
“決鬥代理人制度的初衷,是嫌疑人以必死的決心來為自己洗脫嫌疑。楓丹自古以來便沒出現過死刑,即便定罪,受刑者也最多不過流放。”
那維萊特臨時解釋了一下決鬥代理人制度的意義,然後才具體說了說流程。
“流程很簡單,雙方選出代理人進行決鬥。決鬥場上,嫌疑人方的代理人若是勝出則無罪,失敗的話,嫌疑人死亡。”
因為無論即便失敗了代理人也不會死,反而嫌疑人一定會被死。所以很少有人願意把自己的性命交給他人,一般走投無路者都會選擇自己上。
像今天這樣交由其他人代為決鬥的情況,楓丹歷史上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
“原來如此,意思就是嫌疑人一方面對的對手起碼也得是能讓他感到死亡威脅的人才行,對吧?我明白了,所以你們誰上?”
左汐沒把話說的太明白,如果要滿足這個條件的話,不僅楓丹找不出這樣的物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