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呵……吹的那麼厲害,這不是什麼都沒帶回來麼。”
一回到監獄,斯卡拉姆齊就上嘴臉了。看來左汐嘲諷他這件事,他心裡相當不爽且積怨已久。
但又因為打不過且不方便動手,所以只能動動嘴皮子了。
“關你屁事,人阿賈克斯跟他師父敘舊去了,你樂意你就去會一會他師父唄。”
遺憾的是,就算動嘴,斯卡拉姆齊也不是左汐的對手。
自討沒趣的他冷哼一聲便不再言語,不過……左汐居然見到那個頭腦簡單的傢伙的師父了?聽起來,似乎還很厲害的樣子。
“知道下落就好,敘舊……敘舊就敘舊嘛,人沒事就行。”
派蒙在得到這個準確的訊息之後,心裡懸著的石頭終於是放了下來。
就算一開始那個「達達利亞上桌了」的猜測已經被否定,但還是沒法確定他的人身安全。
在怎麼說達達利亞和她們也算是朋友,這點擔心也是理所當然的。
“他好著呢,還有閒工夫捕鯨……你們這邊查的怎麼樣了,這所監獄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還真別說,有絲柯克在,阿賈克斯大概是真的不會有生命危險……好吧,這個還真說不準。
不過就算沒人救他,那傢伙一時半會兒的也死不了。雖然當時見到他的時候對方已經接近力竭,可阿賈克斯這傢伙本就像個打不死的小強一樣,說是力竭了,卻還是能一直打下去。
就像開了戰續一樣。
相比之下,他比較關心這三個人到底查出了些什麼東西出來。
雖然在知道那頭鯨魚的存在之後,這所監獄的秘密似乎已經不再那麼重要了,但預言這種東西的應驗方式不止一種,調查也得全面才行。
那頭鯨魚雖然能喝,卻也沒完全把胎海之水喝完,他不保證其他地方會不會有。
“還是有一些發現的,我們發現這座水下監獄存在大量未知的空間。不是那種不讓人進去的地方,也不是管道堆積之類的情況,是那種本該存在一大片空間的地方,卻找不到任何的入口。”
熒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張紙,把左汐拉到身旁給他比比劃劃。
“你看這一塊,還有這一塊……”
之前她在圖上東拼西湊,畫出一堆意義不明形狀各異的圖塊出來,最後形成了一個有所欠缺的圓。
“這裡,缺了一大片地方,被巧妙的掩蓋住了,但這裡本該有一大塊空地才對。
還有這裡,你看縱向。”
熒又抽出一張紙開始比比劃劃,這次不再是一個圓,而是一個長方形,看起來應該是縱向的截面圖。
“我大致估算過這裡的高度,和實際應該有的高度比起來也差了一截,這座水下監獄確實應該存在一些不為人知的地方,只是我們還沒有找到進去的辦法。”
左汐就是畫設計圖的,所以雖然熒的手法抽象了一點,但他還是大概明白了她想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從她所畫出的結構來看,應該確實如她所說的那樣,這個水下監獄被規劃出了一塊相當大的未知區域。
左汐在剛來的幾天除了看熒的生活直播之外,其他時間也在監獄裡逛了逛,她說的問題確實存在。
但左汐現在驚訝的是熒居然能發現這件事,而且還是用的……這麼科學的方法。
“做的不錯,你是怎麼發現的?只靠目測應該做不到這種程度,看守應該也不會讓派蒙明目張膽的飛上去測量。”
別的就不說了,熒是怎麼知道梅洛彼得堡的外部尺寸的?這可不是目測能解釋的事情,因為她壓根就沒從外面看見過梅洛彼得堡。
“你離開的那個通道沒有被關閉,我和派蒙游出去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