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汐在給自己配了個音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就地躺了下去,然後便不再理會目瞪口呆的三人。
“這會不會太敷衍了點?”
宵宮對左汐不夠了解,對這敷衍的演技有些許的不放心。剛才他說的是那個天狗大將吧?這種拙劣的演技真的能騙過對方嗎?
“別管了,他會這麼做就一定是有把握的。我們快走吧,再不走就真的來不及了。”
相較於宵宮的不放心,熒和派蒙顯然就從容了許多。以她們對左汐的瞭解,這傢伙不會做沒把握的事情,他呈現在你眼前的一基本都在掌控之中。
與其擔心他,不如擔心擔心自己能不能跟得上他的計劃。
三人帶著正勝師傅火急火燎的離開了牢房,沒過多久,牢裡就趕來了一道倩影。
來人身材高挑英氣勃勃,一頭黑紫色的短髮乾淨利落,頭上斜戴著長嘴天狗面具。
身著黑色緊身服飾的打底緊身衣,外層蓋著些許布料作為點綴,胸口更是隻有一塊奶蓋,裡面的景色若即若離。
腰間掛著稻妻樣式的雷元素神之眼,極短的黑色打底褲外覆蓋著五張過膝的下襬,半遮住光潔而修長的大腿。
這位便是九條家的天狗大將——九條裟羅,亦是常伴「御建鳴神主尊大御所」身邊之人。
雖然可以理解這是為了便於作戰的特化服飾,但這種若隱若現的美感還是讓人慾罷不能。
愚人眾就該統一這種制服!又不是在至冬,穿那麼嚴實幹什麼!
當然,九條裟羅是見過左汐大鬧天守閣場面的人,所以左汐很是識趣的戴上了面具。
認不認得出兩說,起碼明面上是要裝一下的。
九條裟羅認出來無所謂,只要自己不承認,其他人統一口徑,她一個人認出來沒有任何意義。
“至冬的使節,你放跑了犯人。”
九條裟羅皺著眉,對對方的行為很是不滿。
她的不滿集中在左汐放走犯人這件事上,對於左汐那把她當傻子一樣的演技,她反而沒什麼表示。
“這是什麼話,將軍大人。
你們監獄疏於看管,在屬於愚人眾的審問時間被劫獄的人闖進來,還把我和我的侍衛打傷。
這怎麼看都是你們的治安問題吧?我一個使節,在你們國家受了傷,你不自盡請罪就算了,反而怪起了我。這是什麼道理?
當然當然,如果你承認你們難以維持稻妻的治安,我作為使節當然不會吝嗇於出手相助。”
左汐倒打一耙,將對方的問罪給歪曲成他們疏於管理,治安不佳。同時見縫插針的在諷刺之間提出軍事支援的建議。
雖然肯定不會被採納,但是噁心噁心對方總是沒問題的。
再說了,採納不採納什麼的,早就已經沒有了意義。愚人眾早就已經開始插手稻妻內務問題了。
“使節大人,還請注意你得言辭,「將軍大人」這個稱呼,在稻妻只有大御所大人才能擁有。”
九條裟羅的關注點居然不是左汐後面那一大堆明嘲暗諷,陰陽怪氣的話,而是把重點放在了稱呼上。刻意點出了左汐稱呼上的問題。
“是是是,多謝九條大將不吝賜教,那麼現在人已經被救走了。您不去追捕犯人,盯我一個傷員盯這麼緊做什麼呢?
莫非,九條大人對在下有些特殊想法?實不相瞞,在下也有這個意思。不如下班以後一起喝一杯?”
左汐滿嘴跑火車,啥話都敢說。反正桑多涅又不在這裡,他口嗨一下誰也不知道。九條裟羅又沒法去告狀,他愛怎麼口嗨就怎麼口嗨。
“哼……我們走。”
九條裟羅懶得繼續跟左汐廢話,那個正勝師傅不會動搖「永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