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帳外應景的飛來兩隻喜鵲,落在最近的一棵樹上叫個不停,聽的太子妃心裡喜滋滋的。
司徒夫人似丟了魂一般呆呆的坐著,司徒嫋直接哭出聲來。
樹上的喜鵲還在報喜,而帳中嚶嚶的哭聲惹得太子妃不悅很是不悅。
“怎麼,司徒夫人和嫋嫋,這是看不上貴妃娘娘說和的親事。”太子妃的聲音聽上去冷冷的。
母女二人趕忙否認,心中卻叫苦不迭。一想到那秦牧胸無點墨,無賴成性,母女二人就更加堅定了拒絕這門親事的決心。
然而,司徒母女深知穆貴妃和太子妃的權勢,又豈敢輕易反駁。
於是,司徒夫人連忙說道:“太子妃誤會了,我們只是......只是覺得這門親事來得太突然了,還沒有做好準備。”
司徒嫋也跟著附和道:“是啊,是啊,娘娘,我們司徒家雖然不是什麼名門望族,但也一直注重家教,嫋嫋怎麼能嫁給一個無賴呢?這不是讓人笑話嗎?”
一旁的司徒夫人直拉女兒的衣袖,可擋不住司徒嫋扭著身子,那不知死活的話如連珠炮一般往外冒。
司徒夫人此時掐死這不孝女的心都有了,不停的去看太子妃的臉色。
太子妃聽了,臉色一沉,冷冷地說道:“你們司徒家還真是高風亮節啊,連貴妃娘娘的面子都駁得,本宮可是不敢與你們商議了,司徒夫人自己去向貴妃娘娘說去吧。”
司徒夫人和司徒嫋聽了,心中一驚,司徒夫人連忙起身跪下:“太子妃息怒,嫋嫋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這門親事不太合適,還請太子妃多多諒解。”
太子妃哼了一聲,說道:“你們覺得不合適,那我倒是覺得很合適。秦牧雖然頑劣了點,但他畢竟是忠勇侯夫人的侄子,以後也少不了穆大人和貴妃娘娘的照顧。你們司徒家要是能和秦家聯姻,那可是天大的福氣。”
司徒夫人和司徒嫋聽了,心中更加不滿,但又不敢表露出來,只能低頭不語。太子妃見她們不說話,以為她們預設了,便說道:“好了,這門親事就這麼定了。你們回去準備準備吧。”
司徒夫人和司徒嫋無奈,只能謝恩離去。回到自家帳中,司徒夫人和司徒嫋便開始商量對策。
“這門親事我們司徒家絕對不能答應,不然你的一輩子就毀了。”
司徒嫋連連點頭說道:“是啊,母親,我寧願嫁給一個平頭百姓,也不願意嫁給那個無賴。”
司徒夫人嘆了口氣:“可是我們又怎麼能拒絕貴妃和太子妃的好意呢?這不是讓我們尚書府以後無路可走嗎?”
司徒嫋想了想,拉著母親的手說:“母親,我有一個辦法。我們可以假裝重病,讓大夫說我不能成親。這樣既不會得罪貴妃和太子妃,又能拖延時間。”
司徒夫人聽了,覺得這個辦法可行,便說道:“好,那就這麼辦吧。我們明日就去找大夫。但是你給我管住你的嘴,多動動腦子,什麼話該說什麼不該說。”
當晚,冬梅就來的將軍府,添油加醋的把事情描述一遍。
白靖嫻下顎都要驚掉了,原來李承顯說太子妃娘娘不寂寞是真的,要做的好事就是給司徒嫋說親。
轉眼看看一旁的冬兒和夏竹,皆是眼睛瞪的圓溜溜的,嘴巴微張。
“你確定司徒嫋答應了?”
這司徒嫋的心思可以說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就差把我要嫁郡王寫在臉上了,而這司徒夫人也是一心想成就女兒,如今指婚給一個草包,她們母女怎可能輕易認下。
冬梅點頭:“娘娘說讓司徒夫人她們回府做準備,而且今日酉時秦家還給太子府送去了謝禮,說日明日就去司徒家下聘。”
“明日,下聘?”白靖嫻不禁咂舌,還真是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