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聽你們談論個顧尚書,發現是一妙人。”說著又覺得好玩,眉眼彎彎,拿起筷子繼續吃飯。
白夫人意味不明的瞧了眼白將軍,白佰興搖搖頭表示什麼也不知道。
顧豐垂目含笑,知道白靖嫻對著顧炎青頗為賞識,拿起筷子夾了一個片藕放在白靖嫻的碗中。
“聞君有意,但春花秋月何時了?”
聞言白靖嫻收住了笑意,想起之前跟顧豐說過,女子的一生可以心動於好多男子,但不代表他們就一定要是伴侶,欣賞和相守是不同的,再看看碗中的藕片,白靖嫻緊要唇瓣,斜眼視之,心裡暗自嗔怒:好你個顧豐,竟然敢嘲笑我!
隨即她也夾了一片藕,用力甩在顧豐的碗裡,咬牙切齒地說:“你才醜!”
顧豐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白靖嫻氣的抬腳在桌下去跺顧豐,顧豐利索地一個轉身就躲過了。
白佰興看女兒和顧豐如此嬉鬧,便拍拍桌子,餘光觀察了郡王的神態,說道:“靖嫻,不得無禮。”
白靖嫻氣鼓鼓地回應道:“顧豐欺負我,父親是沒瞧見嗎?”
白佰興看似冷著臉,聲音卻含著幾分寵愛:“我可沒瞧見,倒是看你不怎麼和善。”
白夫人看白靖嫻氣鼓鼓的,顧豐反而笑意滿滿的,不解地問:“你們兩個孩子幹嘛呢?說的什麼話?”
顧豐語氣玩味地說:“有人被看穿心思,急了,惱了。”
來之前,李承顯就做好了心理建設,知道顧豐住在白家,但這會兒看著白靖嫻笑的跟傻子的一樣,拿著筷子的手不禁暗暗用力。
雖說回京的一路上,因白將軍的所在,白靖嫻和顧豐雖親近,卻也處處大方得體,二人說起來像是兄妹一般。
然而,此時此刻,二人之間的默契程度,恐怕已經超越了兄妹之間應有的範疇。
眾人都察覺到了李承顯的面色異常,於是匆匆結束了這頓飯局,各自離去,想要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走吧,去你院裡坐坐。”說完也不等白靖嫻,李承顯自顧自的就向後院去了。
李承顯進屋,渾身賽發著生人勿進的寒氣,白靖嫻在門口躊躇了一會兒,硬著頭皮進屋坐下,夏竹和冬兒上了茶點也速速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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