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知道那到底是夢還是咕嚕的記憶,畢竟她和咕嚕有著那個共命契約,說不定她所夢到的其實就是咕嚕的記憶。
找不到答案,那味道也沒對咕嚕造成什麼影響,麥冬也就不再糾結,心想興許就是岩漿果吃多了,所以染上了岩漿果的味道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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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樹洞,撲面而來的寒氣和腳下通道的熱氣在身上交匯,說不上什麼滋味,總之不太好受。
麥冬先去看了看畜棚,見巨鼠沒什麼問題,才離開畜棚,向河岸走去。
雙腳一離開地熱通道,踩上厚厚的積雪,腳下的感覺立刻變得不同,而離通道越遠,身體感受到的嚴寒也越甚,兩相比較之下,麥冬才發現有無地熱通道有什麼區別。
前幾天雪下地太大,積雪到了麥冬的膝蓋,一腳踩下去就像陷入了深坑,踩下去再□□都要費好大的勁兒,麥冬走了幾步就氣喘吁吁起來。
咕嚕看到麥冬難受的樣子,伸出爪子要抱她。
麥冬搖頭拒絕。
反正不趕時間,自己慢慢走反而暖和些。而且,她總不能事事依賴咕嚕,一些她做不到的事就算了,走路這種小事,她還是可以自己做到的。或許以後可以讓咕嚕幫助她,但第一次,她總要自己嘗試。
咕嚕沮喪地收回一隻爪子,另一隻卻仍舊執拗地伸著。
明白它的意思,麥冬笑笑,將一隻手伸過去,握住它的爪子。
咕嚕裂開嘴巴笑,已經長大的爪子牢牢握住麥冬帶著毛茸茸手套仍顯得小巧的手,爪子上的熱度隔著手套依然清晰地傳遞到麥冬的掌心,讓麥冬身上總算了個溫暖的地方。
除了被咕嚕握著的手,其他身體部位則要僅靠衣物抵禦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