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u的工作就是用腦,所以,他們每個人都會對一些案子進行關注。
而瑞德也不例外。
他過來明尼蘇達州之前也看到了一些關於這部小孩子失蹤的案子,雖然,這些案子並沒有被認為有什麼聯絡,而且失蹤的孩子間隔的時間也毫無規律,他們之間的特徵也毫無聯絡……但是,當這個吉娜的案子出現的時候,瑞德瞬間就意識到這些孩子之間的問題。
所有的孩子都是與蘇部族有關的孩子。
有的是混血兒,有人孩子家裡親人是蘇部族的親朋好友……然而,吉娜是唯一一個純粹的部落裡的孩子。
一個保留地裡的女孩兒,今年七歲。
之前失蹤的孩子從十五歲開始往下數,每一個都比前一個小一歲,唯一的一個跟前一個似乎是同歲的孩子卻並非是同歲——瑞德研究了下本土印第安使用的歷法,按照古代曆法來看,那個那字跟另一個也是差一歲!
所以……這根本就是連環失蹤案件。
一年之內,失蹤了九個孩子。
瑞德把這些推測拿給瑞文,瑞文也覺得事情嚴重了。
嚴重的事情還不僅僅是孩子的失蹤,而是在尋找上,這個問題比其他的事情要難上幾倍甚至十幾倍!
要知道,這裡是保留地,不是其他的米利堅合縱國的地方。
保留地裡的人與外面的人看似沒有衝突,但實際上,說是沒有衝突那就是粉飾太平!
說得再不好聽一些,仇恨是刻在骨子裡的,就算現在印第安部族有了保留地,白人們在大都市裡紙醉金迷,可實際上,白人們對保留地虎視眈眈,而印第安部落的人對白人們的大都市更是滿是仇恨。
所以,這個案子要查的話,絕對是苦難重重。
首先,保留地的人對警察都不存在好感——白人警察——他們幾乎會對闖入保留地的白人警察開槍。
其次,保留地裡沒有攝像頭,就算有,加西亞在匡提科也調不出來——實際上,這些土著居民對他們的隱-私更為重視,要知道,他們很神秘。
最後,瑞文就算是守護者,本身作為混血兒他都會成為一些人嘲弄的物件,更不用說瑞德了,而且,為了能保留傳統,很多當地居民都不會出去上學,他們只是在本地上到高中,甚至有人高中都沒有讀完就下來開始工作了,所以,對於法律或者是犯罪學,他們別說瞭解,就連聽都沒聽說過。沒有聽說過這些,他們怎麼會對此有敬畏之心?
瑞德的那些擔憂與焦慮在很多人看來就是偽裝。
“你們不能離開!你得還我吉娜!”吉娜的母親麗貝卡抓住了瑞德不讓他離開,而瑞德真的是急得不行,他需要去警局那邊給明尼蘇達州的州警局打電話要資料,甚至,他需要他們把一隊特警隊送過來,而現在麗貝卡這樣撒潑,他根本什麼都做不了!
“麗貝卡!”瑞文過去拿開了她的手,“你得讓我們幹活!你女兒是被誘拐了——這一年裡被誘拐的孩子,算上吉娜一共是九個人!所以現在讓我們去幹活,我們得去找這些孩子,包括吉娜!”
“不!這裡面就只有他一個人是外人,吉娜就一定是他抓走的!”麗貝卡又衝過去要找瑞德的麻煩。
“跟他無關!他這幾天一直是跟我在一起!”瑞文雖然同情麗貝卡,但是對方的胡攪蠻纏完全對孩子的尋回毫無幫助,這可不是什麼好事,至少……對尋回吉娜的時間上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孩子失蹤超過24小時的生還機率幾乎是0,而現在,他們只有23個小時了。
麗貝卡還要大哭,瑞文就又打斷了她:“而且,孩子是你自己的,你為什麼不看住她?麗貝卡,你不要把你自己的責任推給其他人,現在,你最好拿好了吉娜的衣服,我得用它來找人——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