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擁有這樣想法的人,基本上都得在25歲開外,其實年輕人也可能會這樣,但是這樣的人實在是太甜也太少了,美國的青少年大都是隻關注自己,還有與自己關係親密的人。瑞文這種剛到一個新環境的人,這樣不卑不亢已經算是很難得了。
但同樣的,他也還是有點兒不……正常。
當然了,霍奇明白,任何學霸都有自己的不正常之處。
然而,現在也許就該用到瑞文的不正常之處了。
就如霍奇所瞭解的,瑞文的確有他的過人本事,比如憑跑的就能跑過suv,比如射箭射得比打槍都準,所以,這個時候,他端著槍,給瑞文使了個眼色。
瑞文並沒有會意。
這一點上並不怪瑞文。要知道霍奇就是個面癱,他基本一年四季表情變化不大,所以,眼神這種據說是傳遞心靈的精髓之類的……除了眼淚跟眼屎,他還真是隻能理解是“據說”,至於其他,實在難以理解。
但是難以理解並不可怕。
可怕的是,木屋的門,開啟了。
奧利夫的雙手高舉著,一步一挪地走了出來。
“不要開槍。”他的聲音並不大,說出來的話很快就被海風吹碎了,“不要開槍……”
“怎麼只有他一個人?瑞安醫生跟孩子呢?”瑞德疑惑地看向霍奇。
“在房間裡。”瑞文皺了皺鼻子,“他們還活著……他們還活著!”
“你確定?”霍奇會這麼問並不是因為他有多希望人死,而是他真的很難理解為什麼瑞文會判斷出這個。
“是的,他們活著,而且……似乎活得還不錯……”瑞文端著槍走上前,“泰斯科-奧利夫,你被捕了。”
“不要開槍……不要殺死我……不要開槍……”奧利夫哭了,哭得很傷心,他的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淌,就連鼻涕也沒能落下。
哭得實在是太慘烈了。
霍奇也有點驚訝,但他仍舊履行了職責,將條例一一說完這才過去給泰斯科-奧利夫戴上了手銬。
逮捕奧利夫的工作並不是很困難,從木屋裡解救受害人的工作更是簡單。
瑞安醫生似乎除了脫水之外就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了,而那個孩子倒是被精心對待了,他似乎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急救車也及時趕來給二人做過檢查這才讓他們去了警局。回到警局,瑞安醫生才解釋了為什麼她會毫髮無傷,孩子會依舊白白胖胖。
“在他來做諮詢的時候我就發現他跟正常人不一樣了,雖然我不是做心理側寫的,但是心理學總是有異曲同工的地方,所以,我就對他多留意了一下。”她喝著溫熱的牛奶,看著坐在一旁玩耍的孩子,“但是,當他知道我有個兒子的時候,馬上就變得不一樣了,他似乎想要參與到我的生活中來……這不對,醫患關係是不會有這麼一條的,所以,我發現了不對勁。”
“但是我不能確定他是不是真的要犯罪……我只能把他的卷宗放到家裡,因為我發現我的檔案被人翻過,而翻動檔案的人什麼都沒拿走,因為那天我拿著他的卷宗在做案例分析……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兩回,我就把他的卷宗都收走了。”瑞安醫生說著,還長出了一口氣。
實際上瑞安醫生並不能把這些跟失蹤案件聯絡起來,但是她卻覺得奧利夫有著強烈的報復心理,這讓她不能不防著他,生怕他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說真的,心理醫生一定是高危人群。
“很明智,你是自救成功的典範。”高登不得不贊同她。
“但實際上,我想他是因為想起了自己的兒子……我對詹姆斯非常的好。”她笑了下,而玩玩具的小男孩也抬起頭對她笑了笑。
而在審訊室裡,奧利夫卻沒有這麼輕鬆,他沒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