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不掉,那麼就放任自己完全沉湎進去。
其實天帝覺得現在的他也不錯,原先有多冷心,那麼現在他就有多痴狂,全身心的沉浸在裡面。這感覺前所未有,讓他止不住且心甘情願的沉浸其中。
瘋狂的滋味其實很不錯,他喜歡現在這樣。
他低頭就可以看到她,她唇邊落下了一縷鮮紅的血液,那是他的血。光是想到這個,他就忍不住的狂喜。
他在一步步的,勾起她對他的依賴,軀體也好,什麼都好,讓她嚐到甜頭,只要她想,他就可以給她。最後離不開他。
蘇蘅吞下嘴裡最後一口血,那是他親自餵過來,強迫她喝下去。
“如此這般,也算是一條捷徑。”
蘇蘅聽到他這麼說。
她整個人都警惕起來,“什麼捷徑?”
天帝笑笑,他毫不在意胸口的鮮血,“此刻說了也就沒什麼意思,到時候便知道了。”
她抹了下嘴唇,沉默不語。
天帝整理了下衣襟,整理的時候蘇蘅無意間一暼,瞥見他胸口處有一株藤蔓花草的紋樣,在白皙的肌膚上格外的醒目。
她咬牙切齒,天帝牽拉衣襟的手頓了下,抬頭看她,乾脆將衣襟微微敞開,好讓她看的更加清楚直白。
和檀燁一樣,天帝穿著衣裳的時候看上去纖細修長,一派的清流雅緻。可是真的把那層衣襟挑開,內里肌肉起伏溝壑,滿是男人的力量和陽剛,如同裹了柔軟絲綢的鋼刀,剛柔兼濟,陰陽融合。
“誰要看你了!”
蘇蘅怒道。天帝點點頭,“也對,當初你早就看過,而且不但看過,還上手過,的確不用再看。”
蘇蘅對他這麼滿臉正經的說流氓話,有些詫異。或許是看過了他的瘋狂,又見過了他天下就他最正經,現在變成了一本正經的說葷話。
果然該說男人不管天上地下都一個樣麼?
她坐到了一旁,離他遠點,天上的星星依然順著時間執行,沒有半點因為地上的情況,就有所改變。
“你自己走吧,反正不管我去哪兒,你都可以察覺到我在哪裡,那麼我上不上天,也沒有任何區別。”
天帝聽著,“可是我離不開你。”
蘇蘅冷嗤,根本不將他這話當回事。不過也沒趕他。
她看了天幕好會,突然一骨碌起來,“你知道丹燻谷的方向怎麼走麼?”
天帝有些意外,
蘇蘅話語裡全是昭然若揭的惡意,“好歹也曾經是你曾經送了十年禮物的小姑娘,現如今她喪父,我前幾日才看到她披麻戴孝的出去送葬,按道理不論如何,也該去看看。”
天帝聽出她話語下調侃的意味,半邊身子都不由得緊繃起來。
山神之女,他在天界的時候,從未謀面,甚至於有沒有這個人他都不在意。誰知道下凡歷劫的時候竟然有這麼一段牽扯,雖然認真辯來,兩人清清白白,可從蘇蘅嘴裡說出來,哪怕原本什麼關係都沒有,也莫名有了幾分心虛氣短。
“好。”他喉嚨緊了又緊,最後冒出了這麼一句。
進入丹燻谷對他們來說已經完全不是難事,她心情不痛快,那麼就看點痛快的事。
上回在外面喝茶莫名其妙的被梅雙雙認作殺父仇人,讓她心裡很是不爽。現在來看看梅雙雙到底怎麼樣了。
丹燻谷內少了一個谷主,依然井井有條,完全沒有任何變化。
也不知道梅洛這谷主做的失敗還是成功,丹燻谷裡有他沒他一個樣。
蘇蘅完全隱沒了自己的形體,站在不遠處看著梅雙雙站在一個牌位前。
梅雙雙這段日子都是在守孝,所有事務依然是由搖光一手打理。谷內事務沒人來問她的意思,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