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哪兒,你也知道我在何處。”
這種互相知曉的感覺,讓天帝從心底發出一陣幸福的戰慄。這萬年來都沒有像此刻滿足。
蘇蘅一下安靜下來,也不和方才一樣,在他懷裡膩著。她撇了撇嘴,一手推在他身上,就要推開,天帝拉過來,靜靜的望著她,“難道這樣不好?”
“很不好,”她把手都抬起來,“我野慣了,不喜歡身上帶著這個。”
她對天帝的去向也沒有太多的關注,他愛去哪裡就去哪裡,她懶得管。
天帝細細密密的吻她,“習慣就好,我覺得我能被你感知,這是最幸福的事。”
“不管天涯海角,你都知道我在何處,只要你想要尋我,不管何時何地,都可以找到我。”
他想到這裡,那種幸福感便由衷的又增添了不少。
“真是拿你沒辦法。”蘇蘅嘟囔了兩句,她靠在他的肩頭,細細嗅著他身上的松針香,咬住他耳垂。
“算了算了。”她挫敗的開口,“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完了她把手整個都塞到他衣服裡,看似萬年養尊處優的人,其實身上十分有料,溝壑分明,是完全屬於男子的陽剛。
“你聽好了。”蘇蘅心情不好,就會抓住任何機會來折騰他。
“你只許說,不許動。要是動了,你這一段時日都別想見到我。”
天帝的氣息都停頓住了,他坐在她身前一動不動。仍由她殺人放火,胡作非為。
她顯然已經在幾次水乳交融裡摸清楚了他這幅軀體的秘密,所以得心應手。
這可比之前要折磨人的多,天帝感受到她手掌的挪動,他整個軀體都顫抖起來,像是經歷一場生死浩劫。
她一面折磨他,一面又親吻他,給他在萬般無盡的折磨裡一點甜頭和安慰,然後更加肆無忌憚。
天帝所有的忍耐力都幾乎用來壓制自己了,軀體緊繃又放鬆,汗水起了一層又一層,汗珠子掛在額頭上,順著溼透了的髮鬢落下去。
蘇蘅覺得他現在這模樣,比平常那副正經模樣要好看的多。
“陛下。”
殿外不合時宜的出現了勾陳君的聲音。
勾陳君和元靈是天帝近臣,許多事都是他們進來稟告,所以這個時候他們進來壞事。
“退……”
蘇蘅手指按在他的嘴唇上,她嬌笑靠近他的臉頰,親吻他的嘴唇,又吻去髮鬢旁滾落的汗珠。
“繼續說,看來應該是要緊的事。”
蘇蘅嘴上善解人意,可是手上一下觸碰到了要害地方。原本緊緊抓住邊沿的手此刻手背上驟時青筋爆出,一片片的脈絡在肌膚上凸起。
他重喘了兩聲,將這折磨完全承受到靈魂裡。
“陛下……?”
門外站著的勾陳已經有些警覺了,他這一路走來,除了大門口守著的萬年不變的神將,就沒有見到一個仙侍。
勾陳電光火石之間,似乎腦子裡頭模模糊糊的有點答案。往年單身的人,不知道有人陪著的,和光棍到底有什麼不一樣。
“你繼續說。”天帝的聲音凌空罩來。
勾陳察覺到天帝看似平穩的嗓音裡,有些許微顫。
“太昊氏上報,說南海歸墟有變,太昊氏鎮守歸墟的神將將入內查探。”
“另外東野之山,有英招作亂。另外下界中原的伏羲八卦陣有了異動。”
勾陳將要稟報的事全都一口氣報出,沒有任何停頓。
殿外安安靜靜,殿內卻是一片水深火熱。
天帝額角不停的有汗水滲出,他手掌青筋暴凸,忍耐不住的去抓她的手。
“好了,可以了。”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