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樓是兩室一廳,簡陋是簡陋了點,可比酒店私密性好的多,拍攝結束還能和樓下的人一起打打牌喝點酒,望舒挺滿意的。
至於嶽妍,她畢竟是流量型小花旦,不能一直消無聲息,怎麼著也要讓粉絲拍點上下班的照片,因此自費去住了酒店。
由於拍攝團隊是郭瑞自己的班子,合作過好幾次,已經有了一定的團隊默契,開機儀式後,劇組迅速的運轉起來,望舒作為編劇幾乎整天都泡在片場裡,不過他倒也不覺得累,比起別人他算是最輕鬆的。
就是……天冷了,起床難。
“望舒,八點了。”
“嗯。”望舒答應了一聲,翻身繼續睡。
看時間還來的急,楊硯下樓去買早餐,剛走到二樓走廊,兩扇門都開啟了,郭瑞頂著一腦袋亂糟糟的頭髮,打了個哈欠,“豆漿油條,謝謝。”
對面門的副導演和郭瑞幾乎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小米粥,蔥油餅,謝謝。”
“……”這是每天早上都要發生的事,楊硯已經習慣了,乾脆去敲了幾個攝像的門,問他們想吃什麼。
不過是順便,不過是十來塊錢,可用處卻極大,每每拍到楊硯,攝像們都極其認真,取最好的角度,拍攝出他最好看的模樣。
等楊硯把早餐買回來,一群人已經梳洗完畢,在餐桌旁看今天的拍攝計劃。
“給,望舒沒下來嗎?”
郭瑞翻著自己的豆漿油條,笑了笑,“那賴床精,您再去請幾回吧。”
望舒和楊硯的關係,他們都能看出個一二三,只不過這種事,就算心裡有數,也決不能宣之於口。
楊硯大步上了樓,望舒還縮在被窩裡睡覺,腳丫子露在外面,楊硯上去摸了一把,滾熱的。
他走到牆角,拿了一瓶礦泉水,擰蓋瓶蓋後遞到了他身旁,“望舒。”
“唔……”看到水,望舒稍稍坐起身,扶著楊硯的手,咕嘟咕嘟的暢飲小半瓶。
幾棟別墅都交了取暖費,可太過空曠,難免會冷,楊硯買了電熱毯,他用著挺舒服,就是望舒,年輕人火氣重,每天早起都口乾。
喝了水,人也精神多了,望舒嗖的一下從床上爬起來,把昨天一口氣脫下去的褲子和衣服又一口氣的穿上,動作快的離譜,前後不到十五秒鐘。
“你明天干脆穿著衣服睡覺吧。”哪有人三件衣服一起穿的。
穿上衣服也不冷了,望舒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裡面的衣服,“這可是你說的,那我明天就穿著衣服睡覺。”
楊硯沒話說了,“去洗漱吧,我買了早餐在樓下。”
“嗯。”
等望舒洗漱好,楊硯已經將床上的被子整齊的疊好放在床頭了。
兩米寬的大棉被,能疊的那麼規矩也不容易,望舒一邊穿羽絨服,一邊笑眯眯的說,“居家旅行,必備楊硯。”
楊硯摸了一把他還有些溼噠噠的頭髮,“不吹乾?”
“吃完飯就幹了。”
人懶則無敵,望舒宅在家裡的時候不用每天洗頭髮,現在要每天見人必須得洗,乾脆把頭髮剪的短短的。
也虧他長的好看,換了旁人,這個髮型絕對有股土味。
吃完早飯,眾人一起趕去片場。
這場戲要拍的是楊硯和嶽妍為數不多的親密戲。
魏新在餐廳的廚房裡給沈安然做一道自己研發的新菜式,親手喂沈安然吃,並且握了她的手腕。
嗯,這就是親密戲了。
一切準備就緒後,導演喊了開始。
望舒盤腿坐在凳子上,看著兩個人演戲,時不時的往嘴裡塞一顆杏仁。
說實話,他起初以為自己看到這種戲碼怎麼著也會吃吃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