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非常變態,楊硯輕笑出聲,顯然早已預料到他會這麼說,“這個問題,我問過導演和編劇,他們說那個年代有很多這種性格的變態,有變態的善,有變態的惡,也有趙東華這種,受父母兄長影響,善惡平衡的變態。”
“善惡平衡?這詞很高階啊。”
“嗯……就是極致的善,和極致的惡,一個很矛盾的人吧。”
望舒點點頭,把劇本隨手放在了茶几上,“明天我能去片場看你拍戲嗎?”
“當然,不過,你除了劇本的事,沒有別的話要和我說嗎?”楊硯說著,往他身旁湊了湊,握住了沙發的扶手,將望舒圈在了自己的胳膊裡,他們的距離很近,望舒甚至能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
這姿勢曖昧極了。
這舉動也很奇怪。
望舒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你是楊硯嗎?”
楊硯笑了笑,眉眼中的溫柔簡直能讓人溺斃其中,“不一定,有一半是趙東華。”
難怪,從機場離開那會望舒就納悶,在粉絲面前說甜言蜜語不是楊硯的風格,可那會他滿心只有見到楊硯的興奮,也沒有想太多,“這就是傳說中的入戲?”
“算是。”
那還挺可怕的,趙東華再怎麼說也不是好人,就好像小說裡的偏執狂掏心掏肺的愛一個人,會顯得很有魅力,可在現實當中,不管他多帥,多富有,都令人膽戰心驚,“悠著點。”
楊硯低頭,親吻他的嘴唇,一下,兩下 ,每次都淺嘗即止,帶著誘哄的味道,可雙手,就沒有那麼剋制了。
望舒的力氣就像是握在手裡的沙,迅速流逝,無法支撐手掌攏起的動作,他軟軟的靠在抱枕上,腳背繃得筆直,渾身上下都竄流著燥熱的火,呻吟聲無法抑制的從喉嚨裡冒出,白皙的臉頰因此染上了一層紅暈。
“嗯……”
“望舒,我想你。”
……
楊硯給趙東華這個角色灌輸了太多屬於自己的東西,哪怕劇本上沒有任何的表述,他也會自行完善這個人的人格,包括性。
善惡平衡的變態對待愛人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在望舒沒來之前,楊硯每晚都會琢磨。
現在他很直接的告訴瞭望舒。
望舒看著坐在床尾幫他疊衣服的楊硯,回想著剛剛極致溫柔的挑逗,神情中帶著些許饜足。
趙東華如果安分點,真是個不錯的男人。
“你要在這樣看著我,我們就沒法吃飯了。”
望舒回過神,衝他挑了挑眉,“吃我沒吃飽嗎?”
楊硯疊衣服的動作一滯,側頭看他,那個眼神讓望舒瞬間認了慫,“開玩笑開玩笑,當我沒說。”
“放心,我也是人,再來一次真吃不到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