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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漪不知道慕容定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她手指在慕容定的腦袋上戳了一下,“你這話還真是沒道理,我攔著你了?”
“就是,就是,寧寧好壞!”他尖細著嗓子,活似太監,生生把清漪給嚇出身冷汗來。明明都已經把喝進去的酒都吐出來了,怎麼還發酒瘋?生病了還是中邪了?
清漪把他翻過來,貼住他的額頭,又仔仔細細的給他把脈。慕容定眼神水亮,嘴唇嘟了起來,能掛個水壺上去。
清漪看在眼裡,心驚肉跳。這傢伙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慕容大尾巴狼翻滾在地露出肚皮:兔幾還說要寵我,寵我呀!!!
清漪小兔幾顫抖著伸出兔爪:我的娘,笨狼中邪了吧?
殺機
段蘭的回信來了,如同慕容諧所料, 段蘭倒也沒有真的責怪慕容諧辦事不力, 給這位父親的老部下留了些許面子,但是還是申令他帶人南下來覲見他。
“這段蘭十有八九居心不良, 阿叔要多加小心。”慕容定聽後和慕容諧說道。
慕容諧等人此刻都在在肆州的衙署裡,慕容諧手握幾萬人的大軍, 到了肆州,原先的肆州此事見著他, 被他氣勢所震懾, 捲起鋪蓋跑了個沒影。既然肆州刺史如此美意,慕容諧自然笑納了肆州, 他接收了肆州的人馬, 如今衙署都成了他們商議事的地方了。
慕容諧坐在上座上, 他瞥了一眼面前攤開的黃麻紙, ‘令汝速速前來’最後這句話真是刺眼的很。
他把黃麻紙捲成一團,丟到一旁。
“阿爺, 段蘭如此狂傲無禮,阿爺還是不要去了吧?兒覺得段蘭此次不壞好心,恐怕這次是一場鴻門宴,現在正值隆冬, 不如藉口不去。”慕容延抱拳道。
慕容諧的長吏何安出列道,“將軍,小將軍所言句句在理。何況段蘭在洛陽燒殺搶掠,又挾持天子, 倒行逆施,人神共憤。若是他不壞好意,扣押將軍於晉陽,為之奈何?”
慕容諧抬頭起來,眉頭緊蹙,他沒有回應僚屬還有兒子們的話,坐在那裡沉思。
何安見慕容諧不回應,急切道,“此次去覲見段蘭,恐怕是凶多吉少,還請將軍明鑑!”
“你們說的話,我如何不知。只是天冷道路難行這個藉口之前用了一回,再用總覺得有些不妥,再說了,我若是直接說不去,給段秀送上現成的把柄。我老窩還在他手裡呢。”
何安一怔,重重嘆息,“臣擔心段蘭會對將軍不利,將軍若是前去,段蘭必定不會讓將軍帶上人馬。若是段蘭有意,恐怕就算其他將軍有心相救,可是毫無辦法。”
“那有甚麼辦法不去?”慕容諧攤開手,“這傢伙說不定想要拿我立威,去了是做人家的砧上魚肉,不去,給他現成的把柄。他阿孃的!”
慕容諧氣悶之下爆了粗口。
慕容定瞥了慕容弘一眼,慕容弘立刻會意。
“阿爺,兒願意隨阿爺前往!”慕容弘叉手道。
慕容延一愣,而後眼底浮上隱隱約約的怒氣。
“你既然願意去,很好。”慕容諧點了點頭。
“罷了,我也就去看看,他到底想要做甚麼,六藏去準備此事,給段蘭準備好見面禮。”慕容諧手指叩擊了幾下案面,“我還不相信,這次我有去無回了!”
此事定下,慕容延等人到外頭去,慕容延走在慕容定的身後,慕容定好似沒有看見他似得,仍然走在前頭。慕容延眉頭皺了兩下,直接加快步子追上他。慕容延走在他身旁,乜了他一眼,慕容定目不斜視,好似沒看到他一般。
“好久沒有和六藏一塊比試了,不知道六藏可否有興致一塊比劃比劃?”
慕容定這才回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