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好幾次,都被擋了回來,為甚麼啊。”
“阿家這會心裡不好受,”清漪也不知道該怎麼和慕容定解釋,這自願私通生下來的孩子,和被下藥生下來的,簡直就差了個天壤之別。
她也不好在慕容定面前說這個,叫他心裡更加不好受。
慕容定嗯了幾聲,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兩下,“寧寧你帶著蠻奴去,以前阿孃最喜歡他了。說他長得好,虎頭虎腦的。讓蠻奴逗逗她開心。”
“嗯。”
“隨便打聽一下,那個傢伙到底和阿孃說了甚麼。”慕容定加了一句。
清漪眉梢一挑,低下頭來,“這個我就不能保證一定能從阿家那裡知道了。畢竟這件事對女子來說可謂是奇恥大辱,恨不得藏在心底,我可不一定能問出來。”
慕容定一怔,他眨著琥珀色的眼睛,似乎對她的話感到意外,過了許久他從她腿上起來,坐在那裡有幾分手腳無措,“這事對女子來說很可怕?”
清漪恨不得抬手打他,這傢伙在有些事上還真是‘天真爛漫’的讓她想要打人!
“那是自然!哪個女人喜歡被強迫的?”清漪瞪他。
她見慕容定突然變的有些委頓起來,坐在那裡縮手縮腳,偌大的一個個子,似乎恨不得變成小小一團不被她發現才好。
“我、我——那個——”慕容定期期艾艾,眼神左右飄忽,‘我’了好幾次,也沒見說出個一二三來。
清漪不耐煩地伸手在他背上重重一拍,“你怎麼了?”
慕容定頓時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似得,“沒、沒甚麼。”
他眨巴著眼睛,臉上無比的純良,“寧寧,你有沒有想要的東西?”
清漪看過來,他的臉此刻在燈光中完全展露出來,似乎一開始的陰影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他規規矩矩的正坐,脊樑挺的筆直,渾身上下不見一絲平日裡的囂張跋扈,難得的乖乖模樣。
“我想要的可多了呢。你問這個做甚麼?小心我能把你掏空了。”清漪半開玩笑的道,她尖尖的指頭探出來,戳在他的肩膀上,尖尖的指頭隔著身上層層衣物,抵在皮肉上,竟然生出幾分說不出的舒坦。
慕容定想起自己以前乾的事兒,他半大的時候就離家,女子這事兒沒人教他。都是他自己在軍中觀摩得來。軍中都是大老粗,加上長年累月不見女人,見到個女的就想上,看到頭母豬就哈喇子直流,他能學的甚麼好?
現在知道,想起當初所作所為,慕容定驚覺自個恐怕比慕容諧也好不到哪裡去,只不過他是來明面上的,慕容諧是來陰的。
慕容定恨不得找條地縫給轉進去,在清漪面前只覺得無地自容。
他面色紅紅的,在燈光下看不出來。清漪只覺得他表情有些奇怪。
“自然,給你置辦東西,又有甚麼好節省的,而且我就不信你還真的能把我家底給吃空了。”慕容定拍著胸脯保證。
“那好,我上回在元夫人那裡看到一塊從胡商那裡買來的寶石。我也想要一塊,不過不是戴在脖子上,而是想要鑲嵌在指環上。”清漪說著低頭看看自己手指上慕容定送的那枚指環,指環黃金打造成纖細的藤蔓樣式,纖細精緻,又極具異域風情。好是很好,不過婚戒她心裡還是渴望能有個鑽戒。
慕容定愣了愣,“就這個?”
清漪瞪他,“你以為呢,不過適合鑲嵌在指環上的寶石也不怎麼好找,還別說做這個的工匠了。”她頓了頓,帶了些嬌蠻,“我不管,我就要那個了,你要是不給,那……”話尾拖的長長的,她斜睨他,卻沒說出來。
慕容定大喜,一把把清漪摟過來,狠狠親了好幾下,“我還以為是甚麼,不過是這個,我到時候叫人去找那些胡商,讓他們把那些東西都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