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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裡膽小了?”清漪瞪他。
慕容定嗤笑著伸出手來在她肚子上輕輕戳了戳,“這裡,還有……這裡”說著手指耍流氓戳到她胸口上。
清漪紅了臉,她臉上通紅,過了好會,開口,“我脖子上不行。”
脖子不好,做很多事都不方便。她知道慕容定這會最想要什麼,她也一樣。可是再想要,她也不會拿自己的小命來浪。
“知道,我又沒打算鬧你。”慕容定說著,臉上不免露出些許失望。之前他還真想,不過還是以她身體為重。
慕容定知道她好潔,自己也是的的確確幾個月沒洗了。這個天氣,汾水河面上都是厚厚一層冰,都不用造船,直接可以帶著人馬往上頭過了。他和自己多過不去,才要沐浴?但是嬌妻喜歡乾淨,慕容定還是讓人提來熱水,自己在淨房裡頭,好好的搓洗了一番。
清漪瞧著他去洗澡,知道自己脖子上有傷,不能碰水,羨慕的目送他去淨房。
他回來的時候頭髮胡亂包成一團,清漪拿篦子梳子給他梳理了一番,拿著燻爐給他把頭髮烤乾。
兩個人躺在床上,心裡想花花,奈何實在是做不了,慕容定滿臉哀怨。清漪頂著他那個哀怨的目光,實在是守不住,勉為其難,伸出了手。一隻手忙活著,兩眼盯著帳子頂。慕容定哼哼唧唧的,又快樂又痛苦。
她這晚上,手都要累的抽筋。這男人正好是精力最旺盛,欲~望最強烈的時候。憋了幾個月,要他不來個盡興,簡直和殺了他一樣的痛苦。
清漪躺著都累的手腕疼痛不已,恨不得撲上去咬他幾口。
一晚上,兩人都睡的很沉。
到了外頭天光大亮,慕容定都還沒有起床的意思。
他翻了個身抱住身邊的女子,蹭了蹭,眼睛半睜著,似乎還想睡。清漪也迷迷糊糊的,人只是半醒,察覺他抱過來,也往他懷裡蹭了蹭。
慕容定抱住她,兩人繼續睡。
又過了好會,外頭斷斷續續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響,蘭芝小心翼翼走進來。屋子內的地衣鋪的很厚,踩上去軟綿綿的,半點不用擔心會發出聲響來。
蘭芝走到屏風外面,向裡頭看了一眼。只見著自家六娘子身上橫著一條手臂,兩人的臉幾乎都要貼在一塊,睡姿纏綿,看著都覺得面紅心跳。
蘭芝趕快躲到屏風後面,想了好會,只好輕聲道,“郎主,六娘子,該起了。”
她聲如蚊蚋,榻上兩人紋絲不動,甚至還傳來慕容定的輕鼾聲。可見兩人睡的真香。蘭芝沒奈何,只好又退出去。
她看到外頭太陽都出來了,不由得長吁短嘆。這天都亮了,六娘子和郎主兩個還是沒有動靜,待會夫人問罪起來怎麼辦?
慕容定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行軍的時候,他只是淺眠,不敢睡死,生怕會有敵軍過來夜襲。回到家裡,緊繃的神經才放鬆下來。他醒來的時候,清漪也恰好醒來。她睡眼惺忪,抬手一擦嘴角,原本還迷糊的眼睛立即瞪圓了。她抹了兩下,馬上推開身上的慕容定,坐了起來。
慕容定被她一推,立刻清醒了,他迷惑不解的看向清漪,“怎麼了?”
才起來不是應該要你儂我儂的溫存一下,這才算是小別勝新婚嘛。怎麼醒來就把人給推開了呢。
清漪對著慕容定茫然的眼神,一陣心虛。她抱起枕頭,赤腳下了榻,“我去去就來。”然後火燒火燎的去找蘭芝救急了。
昨晚上睡的太舒服,早上一起來摸摸嘴角就摸到一片溼,要是被慕容定看見了,還不得被他笑個幾天?
蘭芝帶著人很快來了,瞧著清漪手裡拎著的枕頭,蘭芝明白了什麼,讓侍女服侍清漪穿衣洗漱,那邊也有人請慕容定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