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還是清楚的傳進了她的耳朵裡。
“也難怪,一個戴著面紗,一個戴著面具,不論別的,就這種見不得人的打扮,倒還真是絕配。”紫衣女子趾高氣昂,斜睨著白衣女子,勾唇嘲諷道:“只是可惜,人家那面具可是一對的,他眼裡只有那個楚家的醜女,你還在這充好人為他說話,給誰看呢?現在這船上的人如何看待那兩個人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竟還傻的在這惹眾怒。”
紫衣女子朝白衣女子走了一步,俯身靠近她,“腦子是個好東西,希望你也能有一個。”
聽完紫衣女子那一段話,楚玲已經瞭解了事情的大概。
興許的是那幾個人圍在一起嚼舌根,內容當然是她和玄墨白,在他們說著的時候,那白衣女子出聲反駁了他們。
紫衣女子說白衣女子和戴面具的是絕配,顯然他們口中戴面具的人絕對不是她,而是玄墨白。
那幾個人不知道怎麼說的玄墨白,白衣女子正義感爆發,為玄墨白出頭,而且還不止一次。
紫衣女子氣不過,因此便有了這麼一幕。
楚玲此時和冷漓別影三人在船艙內的陰影處,不特別的注意的話是發現不了他們的。
仔細的觀察了下那白衣女子,楚玲很敢肯定的說,她絕對不認識此人。
但顯然那白衣女子認識玄墨白,不然也不會為他說話。
應該是她和玄墨白在極地冰川失散的時候,白衣女子認識的他。
不過,玄墨白是對這女子做了什麼嗎?讓她完全不顧及他們人多勢眾,而為他說話?
楚玲好奇心被勾起,她打消了要離開的念頭,也不準備出去插上一腳,只是雙手抱胸,以肩膀抵著船板看起了熱鬧。
冷漓和別影二人對視了一眼,既然楚玲都在這看熱鬧了,他們自然也不會錯過這出戏。
白衣女子目視著紫衣女子,看不清她面紗下的表情,但只聽聲音,也聽得出來,她並未因為紫衣女子的話而動怒。
“吃不到葡萄的人,總是會說葡萄酸,我覺得這句用在你們身上,特別的貼切。”
“你說什麼?”紫衣女子怒目圓睜,竟然說他們嫉妒,區區兩個醜八怪,他們有什麼好嫉妒的?
“你明明聽的很清楚,何必再讓我重複一遍呢?那不是自取其辱嗎?”白衣女子輕笑出聲,看了一圈圍著她的那些人,“不管怎樣,那個人再次救了你們,你們不感恩圖報也就算了,卻還在背後詆譭他,你們知不知道廉恥二字怎麼寫的?”
周圍那些人被她這句說的面色一紅,略微尷尬的低下頭,眼神飄忽不定,顯然他們心中也不是不知道自己之所以能活到現在,都是那個人的功勞。
紫衣女子臉色微怒,哼的一聲斥道:“別拿感恩那一套來壓我們,我們又沒求他救,是他心甘情願,擅作主張,想在心上人面前表現一番而已,與我們有什麼關係?憑什麼我們要對他感恩戴德?”
她話鋒一轉,又道:“當然,如果他不是和楚家那個醜女一夥的話,我們或許心中對他充滿了感激。”
只不過是被楚家攆出來的醜八怪,居然得罪了那麼多人,不用想也知道,她以後的路肯定不好走。
和她在一起顯然不是明智之舉,但有人就是傻,看不清形勢。
甚至還有更傻的,只不過碰巧遇上,又沒什麼交情,竟冒著得罪秦家和軒轅門之名,為那人說話。
“啊!”紫衣女子突然痛撥出聲,她扶著肩膀轉身看去,喝道:“誰?”
竟然敢偷襲她,不想活了。
“那石頭好生調皮,打擾別人說話可是不好的行為。”楚玲從陰影裡走了出來,望著紫衣女子腳邊的石頭,好像在斥責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看到來人,紫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