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影也奇怪的看著楚玲,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那兄妹不能證明,她怎麼還給他們出證據了?
冷漓在一邊抱著劍,帥氣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在瞥過陸家兄妹時,眸中有抹可悲的神色一閃而過。
他還記得在絕命谷的時候,也是有人想要陷害她,結果,死的都很慘。
見所有人都看著她,楚玲一拉衣袖,露出她那潔白如玉的手臂,而在那手臂上,有道又深又醜陋的傷疤。
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玄墨白在觸及到楚玲手上的傷疤時,周身的肅殺之氣暴增,可在下一秒卻又消失無蹤,讓那些被驚嚇了一跳的人,以為自己產生了錯覺。
別影和冷漓的眸中有抹凝色,尤其是別影,他一把抓住楚玲的手,沉聲問道:“楚玲,你這傷是怎麼弄的?”
感覺到身後一雙尖銳的視線,楚玲不著痕跡的掙脫別影的手,看向陸家兄妹,嘆了口氣說:“我本來想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沒想到你們卻惡人先告狀,那我也就不必再隱瞞了。”
陸家兄妹被楚玲的視線盯的更加心慌,不知道她準備說什麼,更不知道她準備想做什麼。
“確實如他們所說,我剛到極地冰川的時候是昏迷的,但我並沒昏迷多久便醒了,可我剛醒,就有一道攻擊向我襲來,當時我沒來得及用靈力抵擋,只是條件反射的抬手護住致命的地方,這傷疤就是在那時所傷,而攻擊我的就是……”楚玲抬手指著陸海冰,聲色冷然,“他。”
眾人再次看向陸海冰,此時他們的眼神各異,雖說楚玲有證據,但他們也不能輕易相信她的話,畢竟他們還不清楚,她手上的傷是不是真的被這陸海冰所傷。
“你胡說,我根本沒有攻擊你,誰知道你手上那傷疤是不是和靈獸對戰的時候傷的?”陸海冰臉紅脖子粗的吼道,鬼知道她手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和她一起的時候,並沒有見到她受傷,肯定是被那隻守護獸傷的,現在卻要賴在他身上。
陸姍姍拉了下陸海冰,怕他失控漏了陷,她抬眸望著楚玲,眼淚還在眼圈中打轉,柔柔弱弱的說道:“楚姑娘,人要講良心,我們救了你,你不感恩就算了,怎麼還反過來冤枉我們了呢?”
本來以為這計劃很簡單,她扮柔弱取得眾人的同情和信任,大哥則來奚落楚玲忘恩負義,他們兄妹兩人一明一暗。
當楚玲被眾人各種諷刺鄙夷嘲弄的時候,她肯定會承受不住而答應去救小妹,然後他們便找個理由阻止這三個男子跟著楚玲進房間。
房間裡早就被他們放了毒藥,雖然不致命,但也會渾身乏力,那時候她可就成為落網之魚了。
可現在,事情並沒有向他們設想的那樣發展,這個楚玲應對著他們的指控,眾人的譴責,卻處之泰然,從容自若。
甚至用不知道在哪裡受傷的疤痕來反指控他們,這個楚玲真是狡詐的很。
良心?這陸姍姍居然和她講良心?呵,她都要被氣笑了。楚玲看向那些人,以讓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聲線說道:“我和守護獸對戰的時候,你們也都知道,以我的能力,只要是正面對上,絕對不會被傷到。而只有我剛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大腦還處於迷茫的狀態,才會沒有及時作出防禦和躲避而受傷。”
聞言,不少人點頭認可了楚玲的話,覺得她說的特別在理。
當下看著陸海冰他們的眼神有了些變化。
“不是的,我是在攻擊準備襲擊你的靈獸。”陸海冰急切的反駁,但也只能順著楚玲的話說。
楚玲立馬逼問道:“那隻靈獸從我前方爬來,你若是攻擊它,為什麼會打在我身上?”
陸海冰一聽,笑道:“哈,終於露餡了吧!襲擊你的靈獸是冰磷蝦,它們只會飛,根本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