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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而已,不僅白宇華都成婚了,就連冷漓也要成親,她到底錯過了什麼?
送他們離開之後,楚玲就去後院的藥草地找小羅學長,將她在凍雨湖邊搜刮的藥草全都給了他,小羅又驚又喜,不亦樂乎的擺弄著那些藥草。
晚上,楚玲剛走進房間,就感覺到房間內另一個人的氣息,當即嘆了口氣。
這傢伙還真是把這當自己家了,走進內室,看著躺在床上的某男,楚玲坐在凳子上,交疊著雙腿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把你交代的事辦完就來了。”玄墨白側身,以手撐著腦袋,眼含笑意的望著楚玲。
楚玲拿起桌上的茶壺和茶杯,給自己倒了杯茶,“你沒去看看你師父?她可是被你打傷了。”
“輕傷而已,沒什麼大礙。”
楚玲的手微頓,睨著他問:“你當時是真沒了意識,還是假裝沒了意識?”
“真沒了,只是心中莫名的對接近我的人產生了一股怒意,特別想教訓她一下。”玄墨白歪頭想了一下,為什麼會有那種感覺呢?那種怒意就好像自己最在乎的人被欺負了似的。
不會是仇千荷攻擊了我,才讓玄墨白產生那種怒意吧?心中這冒出來的想法,讓楚玲嘲諷一笑,我是不是有點自作多情了?
“丫頭,我師父接近我之前,是不是把你打傷了?”玄墨白突然想起,在楚玲為他吃下幻靈珠的時候,感覺到了她嘴裡的腥甜。
楚玲點頭,不以為意的說:“你師父擔心你,認為你和我在一起沒什麼好處,阻止我接近你。不過傷的並不重,那時我沒辦法用混力展開防禦,不然她傷不到我的。”
“那就對了,可能我心裡的怒意,就是因為這個。”不管是誰,只要是傷害丫頭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真是那樣?楚玲心裡升起絲絲的甜蜜,沒想到這傢伙被佔了身體和意識,還會那麼在意她。
楚玲抿了口茶,又問道:“那我的翼呢?你對它下手可比對你師父下手狠。”
玄墨白想了想,反問一句:“你是不是騎它了?”
“廢話,它是我的靈寵,我不騎它,難道騎你啊?”翼又不像他的黑曜焱龍,背上有那麼大的面積,可站可躺。她沒法站在翼的背上,只能騎著啊!
“咳,我已躺好,請上坐。”
玄墨白躺平身子,微敞衣襟,紅著臉,眸光含情的望著楚玲,極具誘惑的邀請著她坐上去。
“噗!”楚玲剛喝進嘴裡的水全都吐了出來,她捂著發燙的臉,在凳子上轉了個身,背對著玄墨白。
色誘,這傢伙居然學會了色誘,他他他絕對是假的玄墨白。
玄墨白無視楚玲此時的囧狀,裝作天真的問道:“我對那日的事情其實朦朦朧朧的,不知道,我的表現,丫頭你還滿意嗎?”
“我哪知道,我當時只想著解開身上的毒,哪裡會在意那種事情。”楚玲露著光滑白嫩的後頸,像只鴕鳥一般,幾乎將頭埋進了腿間。
玄墨白薄唇勾起,深邃的眼眸中漸漸變得熾熱起來,建議道:“那……我們再來一次?”
“絕不。”楚玲像是觸電了似的,猛地站起,抬腳就往外走。
天哪天哪!不能再在這裡待下去了,這房間的溫度好像越來越高了,得出去透透氣。
可她才走兩步,一股風就把她帶到了床上,並且準準的趴在了玄墨白的身上。
我允許了,你來吧
“你,你,你……”楚玲你了半天,最後就只說出四個字,“放我下去。”
玄墨白扣住楚玲的腰肢,完全沒有要放開她的打算,“這麼晚了,你要去哪?”
“去,去外面透透氣。”楚玲以手當扇子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