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玄墨白冷喝一聲,要不是因為他,他能讓別影這麼待在丫頭身邊嗎?
自從知道了那件事之後,他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丫頭,就算當時並非是他本意,但畢竟是他的身體,他就算解釋了也改變不了什麼。
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玄墨白問道:“你那天為什麼見到丫頭就充滿了恨意?甚至要殺了她?”
那元神沉默了片刻才說:“她身上有讓我憎恨的人的氣息。”
玄墨白:“……”這個元神出現的突然,也從不告訴他關於他自己的事情,只是經常叮囑他必須拿到丫頭身上的東西。
他再怎麼問,那元神也只是用一句話就回答了,“等你得到那個東西之後,自然會知道。”
既然是那樣的話,那他就永遠也不想知道了。
楚玲和別影兩個人坐在凳子上,別影喝了杯水之後,做了個深呼吸,率先開口:“楚玲,謝謝你。”
楚玲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等他繼續說下去。
“你不僅救了我兩次,還將我從仇千荷的掌控中解脫,思來想起,我真的不想再對你有所隱瞞。”別影一臉認真的迎視著楚玲的雙眼,問道:“你還記得一開始去參加聖靈學院招生賽的時候,遇到的那個面具男嗎?”
楚玲點頭,“記得。”
“那個面具男就是我。”等了片刻,卻沒從楚玲的表情上看到任何變化,別影奇怪的問:“你怎麼一點也不驚訝?”
“略有猜測,從見到你的時候,就總覺得有點熟悉,尤其是眼神。”
楚玲這簡單的回答讓別影有種挫敗感,他還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沒想到已經讓她猜到了。
她沒問是不是覺得沒有證據,問了他也不會承認?亦或者是,她根本沒在乎過他?總覺得陳旭被關押
如果說在一個世界上有非常相似的兩個人,那隻能是雙胞胎或龍鳳胎,可國師並非是從孃胎裡出來的,是天地靈氣孕育再有神木而生,這也能出生兩個一模一樣的人來?
楚玲也忘了趕玄墨白出去,看了眼手裡的人皮面具,指著別影問:“你的臉怎麼……?”
“這就是我真實的容貌。”別影看向玄墨白,說:“你應該早就發現了吧!”
玄墨白之所以對仇千荷的態度有了變化,就是因為他發現了仇千荷的秘密。
玄墨白抿著薄唇,以沉默做了回答。
別影扶著胸口咳嗽了兩聲,舒緩了下氣息,走到楚玲的身邊拿過她手上的人皮面具,“時候不早了,那件事等以後有時間再說吧!”
玄墨白是仇千荷的徒弟,他可沒辦法當著他的面說他師父的事。
別影剛走到門口就被玄墨白伸手攔住,他扭頭看著他說道:“你不就是想告訴丫頭這件事的嗎?說吧!我也很想知道。”
“我要說的可是你師父,你不介意?”別影問道。
玄墨白勾起了嘴角,“只不過是知道了她的一個秘密,沒什麼大不了的。”
愣了片刻之後,別影點頭說:“好吧!既然你也想知道,那我就不用顧及了。”
別影走回去扶起一個凳子坐在了那裡,看著楚玲和玄墨白,將當年的事情娓娓道來。
楚玲和玄墨白聽後,都一臉的震驚。
原來別影才是聖靈帝國真正的國師,某天在他閉關修煉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的修為在逐漸外洩,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人吸走了似的。
而他就像是被定在了那裡,根本動彈不了,直到他的修為徹底被吸走,他的面前才終於現出了一個人,一個和他一模一樣的女子。
而那女子就是仇千荷。
為了防止仇千荷殺他,別影在最後的關頭利用神木的力量,將自己的生命力和她的連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