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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殷千箐心裡也不是滋味,但看薛舞塵的臉色,她的心情稍微好了那麼一點。
她說著不在乎墨白哥哥心裡有沒有她,可在聽到她和墨白哥哥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時,還是開心的很啊!真是虛偽的女人。
楚蘭月陳旭兩個人倒是見怪不怪,只是心裡頗為佩服,在國師大人面前,玄墨白竟然也無所忌憚。
別影握著筷子的手慢慢收緊,玄墨白這麼做,不是給楚玲招恨嗎?
“玄兒,楚玲可是客人,不得無禮。”仇千荷嬌慎了一句,繼而又道:“你以前和舞塵的感情那麼好,為師就覺得,是時候給你們將親事訂下了。”
“我的事無需師父操心。”玄墨白對仇千荷淡淡一瞥,和薛舞塵訂親?師父以前可是根本不待見薛舞塵的,如今這又是何意?
仇千荷又緊了緊擱置在大腿上的拳頭,臉上卻沒有絲毫怒容,“你是我唯一的徒兒,如今也二十有餘,到了婚配的年齡,為師自然要為你做主擇良配。”
“師父過濾了,對我們靈者來說,哪還會在乎年齡問題,再說了,師父為徒兒選的,也未必就是良配。”師父這般急著將他和薛舞塵牽在一起,想必是為了讓他離開丫頭。
幾雙眼睛全都看向薛舞塵,在那麼多人面前被玄墨白嫌棄,她的臉色已經難看至極。
“玄兒,你怎能如此說?”仇千荷臉色一變,怒斥玄墨白,“你和舞塵以前情投意合,怎不是良配?”
玄墨白彷彿聽到了一個大笑話,“我們情投意合我怎不知?師父你這宴是不是偏了主題?”
仇千荷被噎的沒了話語,儘管在那麼多人面前失了顏面,她還是硬擠出一絲笑容。
“舞塵,你那訊息可靠嗎?”宴請過後,所有的人幾乎都走了,就還獨留薛舞塵在國師府。
仇千荷半躺在躺椅上,目光幽深的看著薛舞塵。
“我也只是聽說,就算那是假,楚玲也會去的。”薛舞塵知道在楚玲心中,只要稍微有一點訊息,她都會前往一探究竟。
“那就安排好人,務必讓她有去無回。”仇千荷在空握拳,一想起今天在餐桌上,玄兒總是給楚玲夾菜,而她還吃的心安理得的樣子,她就一肚子怒火。
“這……”薛舞塵眸光閃爍,臉上有著為難的神色。
仇千荷坐起身,拉過薛舞塵的手,語重心長的說:“今天你也看到了,她不知用了什麼蠱惑之法,將玄兒迷的完全像變了一個人,擾了玄兒的心智,會對他的修煉有所影響,為了玄兒,為了你,楚玲留不得。”
“可是她的修為是靈鬥師,想要殺她可沒那麼容易。”
“對付她這種聰明,警惕性和修為又高的人,暗殺明殺可都沒用,必須……”仇千荷站起身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一個茶杯到眼前,絕美的臉上滿是陰狠的神情。
聖靈學院。
“楚玲,你真的要去嗎?”北院院中,楚蘭月揹著雙手,偏頭看著楚玲,“她也只是聽說,未必就是真的。”
楚玲望著天上的星空,片刻之後才說:“所謂空穴不來風,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必須去查探一下。”
“那,我也跟你去。”棉雲現在還沒康復,她去了還能出一份力。
楚玲扭頭看向楚蘭月,眸底有抹沉思,之後便點頭應允。
晚上,楚玲進到房間,剛準備關門,一陣風就迎面刮來。
楚玲嘆了口氣,轉身看向房間裡的某人,“你怎麼又來了。”
玄墨白走到床邊,脫掉外衣就躺了下去。
這傢伙,把這當成自己家了?楚玲看著玄墨白像在自己家一樣毫不客氣的躺在床上,眼角直抽抽。
“過來。”玄墨白斜躺在床上,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