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貌美如花的俏臉,此時泫然欲泣,我見猶憐。
“是真不知還是裝不知?”
殷千箐咬著下嘴唇,那一直在眼眶中打轉的水霧,順著眼角滑落。
她的樣子此時看起來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委屈,令人看了心生憐惜。
刁若楠見此,忙出來打圓場,“戰鬥的時候,怎麼可能沒有傷害?相信公主也不是有意的。”
說完,她用手肘撞了下身邊的人,邵志義會意過來,也跟著說:“就是,剛才那情況,那參賽者不認輸,公主也只能繼續戰鬥下去,這怨不得公主。”
意思就是那名參賽者自作自受咯?玄墨白暗自冷笑,懶得再搭理他們。
“玄兒,你以前可不曾管這等閒事,今日是怎麼了?”仇千荷逼音成線,語氣中透著些許不滿。
她討厭他為任何一個女子出頭,除了她,誰都不行。
“沒什麼。”玄墨白只回了仇千荷三個字。
楚蘭月現在跟著楚玲那丫頭,楚玲自然會為她出頭,不知怎麼,想到這一點,他在聽到殷乾龍父女倆的對話時,就忍不住開了口。
不過,殷千箐那行為,本來就不是什麼惡作劇,而是惡趣味。
雖然她未殺害過誰,但她喜歡把人慢慢的逼向絕望,看著對方那生無可戀的眼神,她會覺得很開心。
仇千荷雖然不滿意玄墨白的回答,但她也知道,他若不想說,她是怎麼也問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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