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眾人才放下心來。
然而楚肖卻不相信。
之前父親說楚玲給他下了毒,怎麼這會就怒火攻心了?
他看著楚琉和楚戰,心裡思索了一下,卻沒表達出來。
“父親,今日之辱,不能就這麼算了。”楚風氣哼哼的坐到椅子上,楚家從來沒像今天這麼丟人過。
本來今天晌午,楚家是說有多風光就有多風光,外面一片讚歎聲。
可一天不到,楚家立馬變成了人人嘲笑諷刺的物件,這讓他們以後怎麼出門?
還有他那個女兒,真想把她的腦子開啟看看裡面裝的什麼?放著楚家小姐不當,去給那野種當丫鬟,氣死他了。
一想到這個,楚風再次討好的說道:“父親,關於月兒的事……肯定是那野種對她做了什麼?就像之前盼兒和雨瑤她們那樣。”
楚盼兒和楚雨瑤在楚玲那發生的事,楚家上下都知道。
楚戰低沉著雙眸,想起和楚玲對戰的時候,他的大腦突然就陷入空白,還有那一瞬間的黑暗。
這些若不是她那恩人幫她,難道是她自己所造成的?
不可能,她根本沒有靈力,只會體術的話,是做不到那些的。
思索了片刻之後,楚戰才冷冷的說道:“當然不能就這麼算了,那個野種,一定要殺了她。”
去往聖都的路上,一輛馬車緩緩前行,馬車外面看來很普通,可裡面卻又寬闊又舒適。
楚玲看著依舊昏迷的葉氏,伸手拂了拂她的額角,娘之所以現在還沒醒,估計是太過傷心導致的。
楚蘭月在剛上馬車的時候就醒了,車上的氣氛有些沉,沒人說話。
她時不時的看著坐在裡面的玄墨白,心想那不是國師大人身邊的人嗎?他怎麼在這?
還有,他們這是要去哪?難道是去見國師大人?
楚玲這時看向她,詢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楚蘭月之所以傷那麼重,是之前她為她們擋住了那土塊落下時所有的衝擊。
“已經好多了。”楚蘭月摸了下胸口,她當時雖然及時用出靈力,可對於祖父的攻擊來說,她的防禦根本不堪。
玄墨白閉著雙眼假寐,一路上沒有說一句話。
“少主,到了。”
馬車停了下來,楚蘭月率先跳下馬車,抬頭看到一處房子,而門上掛著一塊匾,那塊匾上還蓋著紅布。
楚玲抱著葉氏從馬車上下來,率先朝那房子走去。
棉雲急忙跑過去想要接過葉氏,卻被楚玲笑著拒絕。
到了那房子門口,楚玲轉身看了眼跟在後面的玄墨白。
玄墨白給飛白使了個眼色,飛白意會的對著門上那塊匾一揮手,上面的紅布就掉了下來。
楚蘭月看到匾上那個‘楚’字,愣了一秒,看來她們早就準備好了。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