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是小三?!”
葉子楣下巴揚著,道:
“荷蘭豬。”
夙周眼底的理智徹底被怒火取代,他赤紅著眼睛,狠狠的往他臉上下了幾拳。
葉子楣的腦袋被劇烈的撞擊,眼神微微渙散了起來。
“只有你沒有資格說他……”夙周胸口劇烈的起伏,聲音低沉不穩道。
葉子楣渙散的目光在聽到這幾句微微聚神,冷道:
“不是小三是什麼?是豬還是拾荒者?專門回來撿別人不要的……”
夙周沒有等葉子楣說完,赤紅著眼睛眼底滿是瘋狂的拖著葉子楣走進浴室,在浴缸裡放滿了水,他接受不了讓自己魂牽夢縈了十年的人兒在此時被最沒有資格的人隨便侮辱。
冷冷的道:
“我看你這嘴巴需要洗洗,洗完再說一遍誰是小三!”
葉子楣不會游泳,小時候掉進過水裡差點丟了命,他怕水,不喜歡那種窒息的感覺。
他高喊道:
“我艹你大爺的夙周,你TM敢溺我我……”
還沒說完夙周就把葉子楣溺進水裡。
呼吸被窒住,葉子楣不小心喝了幾口水,求生的本能讓葉子楣拼命的掙扎了起來,剛抬起頭就又被夙周按了下去。
接下來所有的掙扎都毫無作用。
就在葉子楣肺裡最後一絲空氣都擠乾淨了後,意識開始流失的時候,夙周才把葉子楣的頭抬起來。
他把葉子楣甩在地板上,看著葉子楣胸口急劇的起伏著嘔了幾口水。
視線掃到了葉子楣因為溼水變得透明的體恤,眼神微暗。
等葉子楣的呼吸平復了一些,一字一頓問道:
“誰是小三?”
夙周這全然給赫藍竹出氣維護的口吻,葉子楣的心臟一陣既劇烈又熟悉的窒悶。
葉子楣的頭髮留長了許多,額頭的頭髮散了下來,溼噠噠的遮住了眼瞼,他抬起頭,冷道:
“赫藍竹是。”
夙周眼底惱怒一閃而過,他低頭俯視著葉子楣,葉子楣正瞪著他。
眼底驕傲不失半分,夙周看著這個驕傲,突然有想垂毀他的驕傲的衝動。
從夙周這個角度,正好能看見葉子楣微微昂著的下巴帶出來的那一段雪白的脖子,和線條完美地下頜,視線再往下就能看到那形狀好看的鎖骨以及以及從淋溼的衣服看到那兩點紅。
夙周多看了一會,在這一瞬間,想起了過去他和葉子楣在床上的種種,頓時口乾舌燥了起來。
葉子楣固執的瞪著夙周,看著夙周冷漠的眼神,眼睛微微發澀。
在浴缸裡那快窒息的感覺又湧了上來,大概是真的和夙周在一起太久了,在這一刻被唯一在乎過的人傷害後,只覺得滿腹的委屈。
自己也不是故意要介入他和赫藍竹,或者說從一開始就不知道這事兒。
他自己也備受煎熬,看到夙周那麼喜歡赫藍竹愛惜赫藍竹,自己很生氣難過,他罵赫藍竹是小三過過嘴癮又怎麼了?
葉子楣心底就算委屈百轉千換,表面卻只有高傲和刺人的不屑,他冷笑了一聲,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平視夙周,用盡全力一拳打在夙周的腹部。
夙周以為葉子楣沒力氣了,根本沒注意,這一下疼得他低喊了一聲。
葉子楣微微喘著氣道:
“就算你把我打死都改變不了他在法律上被定義為小三的事實,你給我戴帽子,那麼赫藍竹也會給你戴帽子。”
夙週一僵心中咯噔一下,眯起了眼睛,道: